老爷子终于不耐,用力拍击茶杯,茶杯落地的声响如雷霆震耳,宣布着命令:“再有吵闹者,拖出去杖责三十!”
这一威严的呵斥瞬间令喧嚣的大厅归于宁静。
“家丑不可外扬,存礼,你可知你做了何等荒唐之事?乱伦之罪,在古时候是要沉猪笼的!”
“爷爷,您听我说,真要论罪,那也是祝怜一人之过!”
陆存礼情急之下,试图将祝怜推出去作为牺牲品。
祝怜愕然,不敢相信地望着陆存礼,心中一阵寒凉。
“存礼,你这是什么意思,打算对我爷爷说什么胡话?”
祝怜含泪问道,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但陆存礼毫不犹豫地打断了她:“你闭嘴吧!别再说了!”
“自始至终,该受惩处的只有祝怜一人!她对我大哥诱惑不成,转而勾引我!昔日,她精心设计,趁大哥与大嫂情感生隙之时,于大哥的酒杯中偷偷投放了不明药物,导致那一夜,大哥在药效的作用下,无法正常行事。而祝怜竟伪造出与大哥有染的假象,企图一步登天。”
“谁能想到,大哥对于这一切置若罔闻,表示绝不会因她的算计而放弃婚姻。祝怜对此并未死心,编织谎言,为使这虚假的怀孕显得更加真实,她主动找到了我,用尽心机与手段,设下重重陷阱,引我一步步踏入。”
“她不仅一次,而是多次对我施以诡计。只要稍作调查,你们便会发现,祝怜的身体条件并不易于受孕。为了成功怀孕,我们经历了数不尽的尝试。”
“够了!”
老爷子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耐。
显然,他已听不下去这些不堪入耳的真相。
关键信息已然明晰,再听下去,不过是增添更多不堪回首的细节。
“是,爷爷,我不再多言。然而,木木是无辜的,一个孩子又能有多大的过错?他仅仅是个孩子。”
老爷子向来对这位年轻孙子缺乏赏识。
但今日他这番既有担当又护兄护子的言论,倒是让老爷子看到了几分男人应有的气概。
“爷爷,祝怜固然可恶,但她毕竟是木木的母亲。一个孩子失去了亲生母亲,对其成长的影响不言而喻。若有可能,我恳请爷爷成全,我愿意迎娶祝怜,结束这场荒唐的三角关系,让大哥得以追求他应有的幸福!”
“你是认真的?”
常文娟难以置信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