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工作人员似乎已将祝怜错误地划入了这一行列,态度因此显得格外生硬冰冷。
“对不起,您不符合挂号条件。”
“咦?这人怎么挂不了号呢?”
“看她打扮得光鲜亮丽的,不像是什么恶人啊?”
“谁知道呢,也许是票贩子,先占了号再高价转卖给别人。”
“太过分了,连病人的救命钱都敢赚黑心钱?这种人真该遭天谴!”
“呸!真是世风日下。”
周围人的议论声此起彼伏,充满了鄙夷与不屑。
身后排队等待挂号的人群开始了无休止的议论。
……
祝非晚的早晨是在忙碌的坐诊中度过的,而下午等待她的,则是一台需要她全神贯注的手术。
当手术室的灯光终于熄灭,标志着她今天的手术任务圆满结束时,太阳已落山。
身穿沾染了几分血色手术服的她,沿着医院的走廊缓缓走向自己的办公室。
就在距离不远处,祝怜的身影若隐若现,焦虑地在门外徘徊。
不时左顾右盼,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当祝非晚的脚步声逐渐清晰,祝怜的视线与之交汇的一刹那,她竟猛然跪倒在地,“砰”的一声,沉重而干脆。
“祝医生,我今天是真心诚意来向您道歉的。昨晚,我还欠您三个头,现在,我这就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