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如凤吃了一惊:“江总,我可没有说过那样的话!”
江星柔神色柔和地安慰着于如凤,“凤阿姨,我相信你不会那样说妈妈的。”
于如凤一听,顿时像是收到了某种鼓舞,手指着童婳,怒火万丈地道:“你------你------你打了人还找借口找理由,我哪里骂你了,我哪里骂你妈妈了?我一片好心地提醒你,你是个豪门千金,要注重规矩,要有规矩。在爸爸妈妈上桌之前,你不能上桌!你从乡下回来,不懂规矩,我就是好心教你。你就打我。我虽然是佣人,也不是你随便能打的。你个贝戋种……”
于如凤的话说到这里,童婳马上跳起来,“啪”一个巴掌甩于如凤脸上,又快又准,打完就撤开三步。
“爸爸,你听到没有,她骂我贝戋种,不就是骂妈妈贝戋种吗?也是骂爸爸你贝戋种。要不然怎么会生出我这个贝戋种的女儿?”
童婳逼人的寒气从乌黑的大眼睛眼底冒出来
“哼,
于如凤,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是对我妈妈有意见,不敢说,就找我来撒气!
妈妈,我绝对不会惯着她!我就是打她了!你要是觉得我不对,可以送我去坐牢,我决不二话。
但这个于如凤,我就是要打她,我见她一次,打她一次,谁让她不尊重你!”
童婳握着拳头,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眼睛瞪得老大,小嘴咬着,好像于如凤再说句什么,她就立即扑上去咬她!
罗美兰被童婳这副姿态,弄得有点下不来台,好像童婳真的是为她好一样。
而于如凤捂着脸,懵了,是她本来就听罗美兰数落童婳数落多了,她对童婳本来就不尊重,所以一骂到兴起,脏话就飙了出来。她想要解释什么,可是有的没的,话都被童婳说完了。
于如凤看看江星柔:“------”
江星柔心里极其嫌弃,这个废物,蠢死了。
“爸爸,”江星柔放下药瓶,很亲密地坐到江世宏边上,扯了扯江世宏的衣袖,“凤阿姨应该也是无心的,她平时这种话说惯了,一不小心就冒出一个脏话来。但她教姐姐规矩,肯定是真心的,我们不能让忠心的佣人寒了心。”
罗美兰一听,江星柔的话有道理的,这个于如凤,平时最会巴结她了,怎么可能对她有意见,一定是童婳借题发挥,因为童婳本来就是乡下来的,没规没矩的。今天一大早就自己起来先吃早饭了,都不等他们,确实是没教养。
罗美兰道:“小婳,不管怎么样,你都不能打人。你赶紧给凤姨道歉,要不然,你这样打法,她是可以去告你,你是要坐牢的。”
于如凤听见罗美兰这么说,顿时脊背挺直了。
童婳倒也并没有沮丧,大眼睛看着江世宏,一副懵懵懂懂虚心求教的姿态,“爸爸,这个佣人轻视妈妈,你也觉得我应该道歉吗?”
江世宏咳了一声,“小婳,你把凤姨打成这样,她看在爸爸的面子上,才没有去告你。你应该感激她。道歉是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