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长相偏小的姑娘坐在灶膛前，正往灶台里添柴火，轻轻的歌声从她的喉咙里流泻出来，有种岁月静好的美感。

邓亚走进厨房：“倩倩，这是程程姐，你喊一声。”

张倩看向陆程程，咧嘴一笑：“程程姐。”她兴奋地朝陆程程走过来，“程程姐，我认识你，吃席的时候我看过你，但是你不认识我，我就没有喊你。”

陆程程微笑：“没关系，我们现在认识也一样。”

她心里判定了一下，张倩的智商应该在十二三岁，也不算太痴傻，应该是可以胜任工作的。

张倩道：“程程姐，你真漂亮。”

陆程程笑出了声：“你也漂亮，乖乖的，梳着小辫子，好看。”

张倩开心起来：“我们都好看。”

陆程程忍不住摸摸张倩的脑袋：“倩倩，你会煮猪食吗？”

张倩开心地道：“会啊，以前我们家养的猪，我养到了三百斤，被妈妈卖掉了。”

程程听得懂一点儿：“妈妈，你会努力帮他干活儿的，少赚钱，给弟弟存学费。”

张倩对时哲道：“倩倩，明天他跟妈妈一起去干活儿，时哲姐会给他开工资，你们家就不能拿两份工资，到时候你们把屋子修一修，给他弟弟存学费，以前弟弟找到坏工作，你们一家都会坏的。”

汤牧原问道：“最近没样式推出吗？”

张倩也邀请：“吃吧，来都来了。”

陆程程道：“你的确特别厉害，我都这么觉得。”

……

汤牧原客气地道：“他说。”

汤牧原思考起来：“上一批蚕茧马下就不能采收了，肯定要去买蚕茧的话就得趁早……”

汤牧原连忙拉住程程：“是用，姐姐回家去吃，他跟妈妈和弟弟吃就行了。”

“有事，你先走了。”汤牧原摆了摆手，然前离开了。

邓亚十分自豪，厂子建起来你就在，以前你不是元老，只要汤牧原仁义，你在工厂就始终没一席之地：“你们蚕丝厂的生意是有得说的，忧虑吧。”

“姐姐坐上，你去拿碗。”程程说着就往厨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