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姨急的一把将人拽进门关切,“孩子,这个时辰你怎地来了?”
瑶瑶也拉着熠哥儿的手,忙的朝外探头探脑,左右不见小姨姨父还有阳阳弟弟,瑶瑶急了,拽着熠哥儿也跟着追问,“熠哥哥,怎不见我小姨姨父,还有我阳阳弟弟呢?”
不问这个还好,一问这个,惊恐了一下午的熠哥儿再忍不住,刚才的无声啜泣立刻演变成了嚎嚎大哭,彻底爆发开来。
“呜哇,瑶瑶妹妹,呜呜呜,瑶瑶妹妹,程叔父跟雪婶婶还有阳阳弟弟都被关起来了,他们,他们说我是外人,我,呜呜呜,所以才没管我,我害怕,呜呜,我偷跑出来找瑶光姐姐救命,呜呜呜……”
屋内三人一听,心里一咯噔,秋姨更是顾不上关门,忙的蹲下拽住熠哥儿急迫追问,“好孩子莫哭,你仔细说怎么回事?”,什么叫都被关起来了呀天爷!
秋姨简直不敢想深想这话背后的事。
结果熠哥儿被安慰下,哭着复述的还是同样的话,他们主子在意的亲人真被侯府给关押了起来,还不给水米,秋姨急的如如热锅蚂蚁。
平日没得主见,只会围着灶台打转的她不知如何是好,而家里半夏不当事,瑶瑶又年幼根本帮不上忙,主子也不知何时归家,秋姨生怕耽搁主家大事,想干脆豁出去,亲自跑西湖畔通知主家来着。
正好这时,隔壁邻居的院门突的打开。
原来是熠哥儿刚才嚎哭震天引来邻里关注,刚巧秋姨咋缝噩耗失了分寸,急的门又忘关,邻里恰时看到情况不对,下意识关切了那么一句。
秋姨见是左近在衙门当差的邻居询问,如蒙曙光,忙的拜托对方跑帮忙一趟,对方记着李家曾经搬来时给的好东西,又有后头李栖枫代写书信帮过亲娘未收银钱,平日也多有照拂,对方自是不推迟爽利应下。
年轻衙役一路到了西湖边的新海阁,看里头涌动人流心生羡慕,暗道李家兄妹能在此地找到活计能耐大,壮着胆子拿着秋姨给的牌子,上去找到红衣红帽说明来意。
对方看到牌子,都不用验票,客气有利的带着人走了挂着员工通道牌子的暗路,最后被安顿在了窗明几净的大厅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