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妃捏起一块果子,“这京中一日内抬两抬轿子进门的也不是没有,出岔子的可就这么一家,新郎官儿进了新房就出不来了,这话谁信啊。”
“院里那么多丫鬟婆子都是摆设?”
“新郎官儿吃醉了酒情有可原,新娘子也吃醉了,连新郎官儿都认不出来?”
到底还没坐上高位,也尚未经历岁月的沉淀,在至亲之人的跟前半分也不掩饰心中所想,“之前也不是没见过面,此事一定是陶怡然故意的,也是,唐荣可比唐陌值钱,她能来引诱二皇子便能看出不是个安分的,唐荣送到了她跟前,还有推出去的道理?”
她认定就是唐荣不小心走错了,陶怡然设法给留了下来,生米煮成熟饭,让这事再没反转的可能,“果然是狗改不了吃屎。”
“注意身份。”徐夫人瞪了她一眼,“不许说粗鄙的话。”
“此事到底是侯府的事,成了亲她也就该没那么多想法,唐荣在京城那是拔尖的儿郎。”
“倒是辛家那位,你父亲的人打探过她,在娘家就是帮着做买卖的,脑子并不差。”
徐夫人将方才辛安说的话都分析了一遍,得出了结论,“若是真的不在乎就不会说那一串话,说是夸两人郎才女貌,实在是告诉我们此事是陶怡然所为,她不过是妥协而已。”
“辛家和唐家之间,必定不会如之前那般没有芥蒂,换亲这事是对辛家的侮辱,且唐纲此人处事并不圆滑也不周全,你父亲的幕僚仔细分析过,辛家虽依旧在唐家庇护之下不假,但应该更倾向于唐陌。”
“唐陌的名声一大半是因唐荣而坏,都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