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刀目中闪过凶光:“不,我们冲去山下,抓住那个小娘皮。不然,我心头这口恶气实在难消!”
心腹们大惊:“老大!那是郡主,身边肯定有侍卫。”
“我们这几个人去,不就是送死吗?”
朱一刀已经被怒火冲昏了头,兼且心里还存着对南阳郡主的轻蔑,拧笑一声道:“老子先躲一两日,等寨子被攻破,军营里防备松懈了,再去抓人。有郡主在手,老子要个十万八万的银子,到时候逃到江南那边,买一大片地做地主。下半辈子吃喝玩乐逍遥快活!怎么样,你们敢不敢拼一把!”
胆子小的做不了土匪。眼前这十几个土匪,个个都是刀头舔血的主,听了这番话热血沸腾贪恋大起。
“听老大的。”
“脑袋掉了碗大个疤,拼了!”
朱一刀咧咧嘴,率先进了地道。其余土匪一一跟着进去。
咔咔咔,地道入口很快关闭。床榻恢复了原来模样。
……
土匪们四散逃窜,这一边,秦战和刘恒昌已经领着人攻寨了。
被留下守寨门的土匪们,眼见着寨门外竖起了高大的攻城车,头皮都要炸了。
完了!
他们最大的倚仗就是地形和高大的寨门,或许能挡个两三天。可眼下,两架和寨门差不多高的攻城车架了起来,云梯也架上了。数十个穿着盔甲的弓箭手蹲在坚固的车上。还有许多手持长枪和长刀的壮汉,杀气腾腾。
还有投石机,放上巨石,数人一同用力,巨石就飞了起来,重重砸进了寨子里。有一个倒霉鬼被巨石砸中,连声惨呼都发不出口,就成了一摊血肉。
土匪们心寒胆丧,斗志全无。
外面战鼓如雷,利箭齐射,云梯上已经有人攀了上来。
打头的一个,又黑又高又壮实,像铁塔一般。手里拎着一把长刀,登上寨门的一刻,长刀用力一劈,直接将一个土匪砍成了两半。鲜血飞溅,心肝肚肺撒了一地。
顿时有土匪吓得魂飞魄散,一个脚下不稳,直直栽下了寨门。
铁塔一般的陶大,跟着跃下寨门,将那个胆怯的土匪一刀了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