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世纪风靡一时的“残体派”和“情绪派”风格都发源于此,《艺术家周报》评选“西陆史上贡献最大的十位艺术家”时,超过半数以上都是墨托许人。因此,随便撞见的一位普通农夫便能说出这样形象的比喻,倒也不足为奇。
不过,很快,这位年轻人就会知道,唯独在这一句话上,格威利先生没有夸张。
……
板车离开乡间小路,晃悠悠地上了大道,两旁是大片大片蔓延的橄榄园,青翠苍郁的叶子上滴着晨时那场暴雨的水珠,有股鲜嫩的绿意。几个农妇正在橄榄园里劳作,她们要剪掉腐烂的枯枝与树根,修剪多余的枝叶,浇水施肥等。有些橄榄树的树枝上还系着标识用的白布,应该是刚刚嫁接好。
她们干起活来一点不比男人慢,甚至更加熟练。
徜徉的田野,开阔的大道,温暖的日光,澄澈的碧空,一望无际的橄榄树,还有风中飘荡开的歌声,那是车座上的格威利先生正在高唱本地区的一首经典民歌。虽然爱丽丝似乎没有兴致聊天了,但这位身材瘦小的男人总有办法不让自己的嘴巴闲下来——
“噢,亲爱的乔西亚先生,今天决定进城,
带上一捆草料、两颗鸡蛋、三罐牛奶和四个基尼,
他要去卖点东西。
卖掉草料后,给儿子买新的皮球,
啊,我早就想要这个了。
他会说:嘿,爸爸,我们一起来玩吧!
卖掉鸡蛋后,给女儿买一条裙子。
啊,多少年前的款式了。
她会皱起眉头,然后露出笑容:但我还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