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了看,帝蕾娜顿时有些尴尬,抬手将滑落的睡裙肩带挂好。
“又不是没见过,假正经。
若依和琉璃露的比我还多,也不见你给她俩多穿一件。”
叶若依双颊微红,心虚的不敢正视投影“......夫人,当事人在场,您还真直接。”
晏琉璃垂下丹凤眼,同样心虚不敢看人。
与实力无关,完全是身份上的压制。
人家是夫人,自己是侍女,反驳的不能。
“啧啧啧!!!看把你酸的。”手指轻轻划过如脂肌肤,还能察觉两人轻微战栗。
“不说她们,蕾娜你到底要不要来?”
“我倒想出去玩,可惜身份不允许啊!”耸耸肩,帝蕾娜苦笑解释:“虽然地球进入发展阶段,暂时没我什么事。
身份摆在那,一举一动都代表着烈阳态度,注定不能轻易离开。”
“真辛苦。”理解点点头,罗非鱼当然知道,帝蕾娜自己坐镇地球和随便扔个烈阳人在地球有多大区别。
就像国家与国家交往,你随便派个人和总统亲自交涉,代表的意义能一样吗?
“可惜了,你注定只能当笼中鸟,没享受自由的福气。”摊摊手,罗非鱼幸灾乐祸调侃。
“滚!”
小女皇脸黑,总觉得便宜夫婿根本没想解释白天的事,联系就是为了气自己。
白天的事罗非鱼确实没打算刻意提起,不是不敢,而是没必要。
有些事,过去就是过去,当时看着惊天动地,事后想想,根本不用在意。
罗非鱼这么想,帝蕾娜同样这么想。
夫婿人渣又不是一两天,真因为一点小事吃醋,等人解释,蕾娜妹子觉得自己和他以后都得活在解释的阴影。
无他,妹子多,一天解释一个都得解释两年。
随便聊了一会,挂断暗通讯之前,帝蕾娜妩媚眨眨眼,在罗非鱼懵逼中,刷的拉下睡衣一侧肩带。
“咳咳咳!!!”望着投影消失前最后一抹风景,罗非鱼差点呛死。
隐约间只记得很大,很白,还点缀着其他颜色。
“主人。”
目睹夫人挂断通讯前的豪迈,叶若依和晏琉璃比较尴尬。
只想问问:“那种风景,是我俩侍女能看的吗?”
“没事!”摆摆手,罗非鱼安慰道:“你俩虽然小了号,品相方面不比蕾娜差,不用自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