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非鱼在外面种地,小丫头就在家洗洗衣服,做做饭,偶尔跑来帮着放羊。
晚上,罗非鱼脚上沾满地理的泥土,脏兮兮的,也从未表现出不满,总能笑呵呵给人洗干净。
褪下贵重衣袍,换上粗布麻衣,仍然甘之如饴。
田里的杂草锄干净,罗非鱼摘下草帽扇扇,用胳膊抹了把根本不存在的汗。
锄头往肩膀一扛,大摇大摆往村子走。
春种一粒粟,秋收万点粮。罗非鱼很期待,期待自己亲手中出的粮食吃起来是不是特别香。
回到乡亲们一起帮忙搭建的篱笆院,透过篱笆是一片绿油油的菜地。
姬雪正弯下身子,一步一个脚印清理菜地里的杂草。
没一点大小姐的娇气,没一点年轻人的急躁,短发还粘了点草籽,鞋面,雪白的的小手满是泥土。
罗非鱼不用武功,她也不用武功,有点夫唱妇随的意思。
听到篱笆院门打开声音,姬雪刷的扔下手中带着根茎的杂草,站起身。
起身刹那,小手下意识抹了抹额头汗珠。
原本白皙的小脸,随着这一抹,额头顿时脏兮兮的。
她可没有罗非鱼的体魄,加上南方温度越来越高,忙了一会,女孩雪白的肌肤早就分泌出一层细汗。
“主人回来啦,奴婢这就给您倒水。”
还没意识到自己状态,姬雪很入乡随俗在衣服上擦擦手,开开心心走出菜园子。
很明显,小姑娘心情不错。
“这脑回路,估计有什么大病。”心里腹诽,罗非鱼大模大样走进篱笆院。
走到茅草屋下,那里有把竹椅,一屁股坐下。
别小看罗非鱼现在手艺,即使不用武功法术,他的手艺,打造家具,不说大师级也相差不远。
除了篱笆,茅草屋,小院一应生活物资全是他自己一点点依靠双手弄出来的。
竹床,竹桌,竹椅,竹筐,木碗,木盆......应有尽有。
时间不长,姬雪端着碗清水走了出来。
“主人,隔壁小不点刚刚找您去抓山鸡,让我打发走了。”放下水碗,姬雪走到墙角拿起木盆来到一个大木桶边,打了水,回来蹲着抓起罗非鱼的脚给人清洗。
洗的很认真,就连脚趾缝隙都没放过,清水很快浑浊不堪。
一边清洗,还兴致盎然说着罗非鱼不在,家里发生的事儿。
姬雪口中的小不点就是隔壁张寡妇家的熊孩子,小名狗剩,今年8岁,正是人厌狗嫌的年纪。
熊孩子倒是自来熟,加上罗某人与张寡妇还算熟悉,很自然跟他亲近。
小主,
村子不大,同龄人少之又少,偷妈妈小肚兜的熊孩子就是小不点最好伙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