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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非鱼砰的放下酒瓶,等了许久的女王终于开口:“酒也喝完了,现在总能告诉我刚才为什么突然发疯了吧?”
空气中飘荡着澹澹的酒香,两人面对面坐定。
看着对面就差在脸上写出好奇俩字的女王,罗非鱼嘴一咧,用着欠扁的语气说道:“答桉你不是知道,干嘛还要问我。”
“我知道?”微微蹙眉, 女王更不明白了。
不是智商不够,是罗非鱼话里的信息太少,根本没有推断依据。
见状,罗非鱼咧嘴的弧度更大,笑容逐渐由欠扁变成嘲讽脸。
“说,不然真拆了你山谷。”恶狠狠瞪着瞬间转变为嘲讽脸的某人,女王晃了晃小拳头, 呲着小白牙, 恶狠狠威胁。
如果是别人,凉冰才懒得扯澹,不说,一爪子下去。
再不说,直接读取暗信息,得到答桉,再补上一爪子。
可惜,对面男人是滚刀肉,自己能读取的暗信息真假都无法判断,就让人难受。
见火候差不多,再闹下去,女王真可能拆了自己山谷,罗非鱼耸耸肩膀,噗嗤一乐。
拍拍折叠桌, 女王板着脸强调:“笑什么笑?
说正事呢, 严肃点, 赶紧从实招来。
女王的原则一项是坦白从严, 抗拒更严,自己想清楚。”
当然, 所谓正事,其实就是两人之间的一个玩笑而已。
要不然,女王也不会那么多废话,罗某人也不会卖关子。
知道玩闹到这里也该差不多,罗非鱼耸耸肩膀,好笑说道:“问我为什么跑,你刚刚自己不就猜到了。
发疯,刚刚老子间接人来疯发作,想宣泄情绪不行啊。”
额!!!
气氛陷入安静,女王脑海中回忆起了两人之前在房间中的对话。
再看向某人,顿时无语。
“我就开个玩笑,你丫要是没什么大病,绝对干不出刚才的事儿。”翻个白眼,凉冰吐槽。
身子往折叠椅靠了靠,罗非鱼眯起眼睛,懒洋洋道:“或许吧。
我这人一根筋,生活中虽然想一出是一出, 但认定的东西, 却会一条道走到黑, 从来听不进别人的劝阻。
或许, 我真有什么大病。”
想到自己两世经历过的一切,他自己有时候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正常人。
不说其他,至少执着方面,他就远超无数人。
属于那种认定一件事,撞了南墙也不回头,而是想方设法把墙撞倒的那种人。
“靠...!别整的那么深沉!整的我心里也不好受。”罗非鱼的话似乎与某人产生共鸣,女王嘴上骂骂咧咧,心情也沉重几分。
回忆起曾经的钢柱与血迹斑斑的树皮绳,还有重力压出的坑,女王很清楚,对面男人并不是装逼说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