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如斯,恐怖如期!我怎么听着有点海归流派的既视感呢!你可没那什么出国经历啊!服了!我那外甥死要面子,多谢回护之心!我这就问个清楚。”说罢,关月林返回一楼大厅找他外甥仔细查问去了。
边沐刚回到茶几那边继续陪着杨大爷、罗战旗闲聊。
聊着聊着,罗战旗起的头,自然而然地就聊到了那个“勤懒病”老太太患者那儿了。
“我还是头一回听说‘懒’是种实症呢!真新鲜!”听边沐解说了一阵儿,罗战旗面带惊奇来了一句。
边沐还没回话呢,杨大爷笑着接过话茬说了几句。
“到底还是年轻啊!时代变了,老年间好多说法你们年轻人早就闻所未闻了,懒筋抽的!早年间,家长们在家责骂自家孩子,这句那可是高频次用语啊!你小时候没让人这么骂过啊?!”杨大爷提点了一下罗战旗。
“您这么一说我好象有点印象了,这种话应该只有农村盛行吧!大城市里几乎听不到吧?”说到这儿,罗战旗似有所悟。
“那倒未必!工矿区、厂区扎堆的小区这种话到处听得到,你们到底是大夫,平时接触的人层次相对还是要高一些的,人呐!懒筋抽得时间长了,实实在在就落下病根了,要我说啊!现在的年轻人不总爱嚷嚷什么‘躺平’吗?那其实就是懒筋抽的,也是病,得治!小边!我说的对不?”杨大爷笑着说道。
听到这儿,边沐会意地笑了笑。
“没错!就是这么回事,那个老太太当姑娘的时候,娘家经济条件肯定不差,打小被家里人惯着,她呢,不知足,自己个儿也娇惯自己,民间说那种货色叫什么来着……一时想不起来了,反正就是一辈子自己惯自己,从来不懂什么眉眼高低的,赶巧了!嫁到夫家之后,夫家上下继续惯着她,她呢,偏偏命还挺好,娘家帮忙,一毕业就去了好单位,工作特清闲不说,工资待遇什么的还挺高,同事之间,上下级之间几乎没什么红过脸,好嘛!懒根没除,她还又贪上个‘闲’气,设想一下,长年这么过日子的人,她体内的气血在动力源、走向、劲力、通畅度……方方面面跟那正常做家务、正常上班,用心过日子,认真工作的同龄人能一样吗?!”说到这儿,联想到老爸老妈辛苦半辈子,日子一直过得苦哈哈哈的,边沐不由就来气了,最后几句就有些变腔变调了。
“哦……明白了!筋节固化、气血虚盈、淤堵沉积……最后走来走去走到膝盖那儿了,对吧?”罗战旗似乎多少听懂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