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间,边沐发现,不知啥时候,满红云早就溜之大吉了。
……
临上班前,范三桥跟边沐聊了几句。
“程序改良之后,患者经济收入差异比例变得合理些没?”范三桥问道。
“大体还那样,我觉着跟程序关系不是很大,关键是我这诊费降不下来,你看这两天马路边,四块八的西瓜明显卖得慢多了,两块九的大路瓜,一不留神半卡车就没了,普通收入阶层到底还是大多数,这事我还是想的太简单了……”边沐笑着回应道。
“那……国医馆一开,这边房子一退,这种收入差异不就表现得更明显了?”范三桥质疑道。
“可不是嘛!最近事多,我也没顾上琢磨这事,以后是挺麻烦的,你知道的,收入有限的患者群体所能提供的病例样本跟收入殷实的群体还是不一样的,对我来说,尤其如此,唉!我现在是越来越体会到扁鹊大师、李时珍他们当年面临的到底是何种困境了,一个执意远离宫廷庙堂,另一位执意疏离太医院,得!改天再细聊吧!我得出门诊了。”
“我也得走了!晚上出去吃个饭?我找的那位你还一直未曾谋面呢!”
“今天晚上?不行!我得拜访一下米教授,急事!”
“那改天吧!正事要紧,走了!”
“路上当心!”
“好说!”说罢,范三桥出门上班去了。
边沐送了送他,他发现,范三桥已经开上新车了,看样子还不便宜,应该不是跟谁借的,这事,范工从来没跟自己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