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那……你平时肯定给令郎用过一些药了?”
“是的……我没有系统地学过医学专着,只是从我父亲那儿捡拾了几句,都是一些非常温和的常见药,从来不敢用特殊方子,另外,我多少懂得刮砂、按摩之技,打小就给他做点调节性治疗,原先还能收到点成效,最近一两年,几乎不起什么作用,所以……思忖良久,到底还是厚着脸皮向你求助一下。”
“不必客气!听你这么一说,咱们也算是半个同道,就当坐而论道好了,我猜吧……你应该懂飞砂走毒、掠金陷杂之类的药材加工技法喽?”边沐突然来了这么几句。
“什么都瞒不过边大夫法眼,我确实略懂一二,只不过……最近一两年,好象不怎么管用了,尤其最近半年,我儿子已经无法正常上班工作了,唉……”
“哦!多年以来,你用了不少朱砂、琥珀吧?”
一听这话,那女的顿时惊讶得抬头盯着边沐看了两眼。
那女的连忙轻轻点点头。
“令郎多少有些中毒了,而且还是走的‘水线之毒’,慈母心又被你多年灌注,唉……我估计啊,令郎中毒程度八成不浅喽!”
一听这话,那女的顿时慌了神。
“那……我心里最担心的那事还是发生了?!能治吗?”
“那得见本人才行,令郎该不会已经卧床不起了吧?”边沐阴沉着脸问了问。
“那倒不至于,他……心理上也不大正常了,话越来越少,就是那种挺严重的社恐症,我自己瞎猜的,后来……上省院找各科专家看过几次,说是假性焦虑强迫症,无药可用?!”那女的连忙解释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