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想的差不多……你知道那位尊驾何许人也?”歪着脑袋,陶文婕笑着问道。
“别看前来道贺的络绎不绝,还真没谁跟我说一声呢,何方神圣?”边沐笑着反问道。
“钟向心!听说过吗?”
边沐轻轻摇摇头。
“这么说吧!丽津三大家,曹家、陆家、齐家厉害不?捆在一块也顶不住钟家腰粗!”
“这么厉害?!丽津本地的?”
“那倒不是,南歧那边的,他妈妈是当地人,大才女!他父亲是南歧世家,诗书起家,长袖善舞,家资极巨!这么说吧!他随便打个喷嚏,整个丽津商界立马就得感冒!”
“啊?!这么霸道?!”
“正经巨商,霸道谈不上,相反,钟家经商,向来讲究王道正途,很大气的。对了,你后来用了什么神妙的法子彻底将外渗之血止住了?”
“当时吧……我一搭脉,发现钟先生原先体质极佳,而且,此人内神精敛,非寻常人等可比,虽说意识已失,潜意识深层那种极充沛、极强劲、极具生机的求生欲称得上喷礴欲起,反正正式行医这几年,这号主儿我还是头一回遇到,由此,我就猜着他们输血、输液过量了,钟先生有可能依靠自身强劲之极的求生欲冲关成功!”
听完这话,陶文婕没来由地甚是振奋,也许,她突然觉着钟先生跟她多少还有些投脾气。
“原来如此……一般中医名家长年循规蹈矩的,不大可能具备你这么高明的切脉功夫,明白了!那……后来我怎么听说你破天荒用了一种什么神奇针法也起了至关重要的作用……怎么?其他几位中医大佬年纪大了?手生了?还是压根儿就不会?!”陶文婕连忙追问道。
“各种因素都有吧,这里面有个麻烦……那种扎针方法有个技术要领:以神驭针!啥意思?意思是说,那位钟先生可能长年习练过某种‘冥想’类瑜伽功夫,而且已经有点火候了,我得像寻找纷繁芜杂的线头一样找到它的进出口,然后,我自己得将自己平时所学的所有针灸精华全都凝聚到自己指尖,然后,将针灸针弹射出去,中间不能出现任何差错,你要知道,当时时间紧迫,不允许返工的,否则,适得其反,反倒加速患者走向病亡。”挺费劲,边沐尽可能清晰地解释了半天。
确实!陶文婕听着也特烧脑!
“我听着有点像同气连枝求生的意味……”陶文婕不由地嘟囔了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