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之有理!”
说说笑笑着,二人也就参观得差不多了。
边沐下午还得出门诊,看看时间差不多了,路边拦了辆出租车将方女士送回家。
……
下午,14:30分,边沐再次开始接诊。
第三位患者,男,39岁,某中医研究所的坐诊医生,最近这段时间,他遇上一个牙周腐烂得挺严重的患者,男的,各种方式方法都用尽了,就是止不住牙间糜烂。
为此,这位姓吴的男医生多少都有点抑郁了。
情急之下,听取周边亲友建议,特意上边沐这儿挂了个号,专门请教了一下。
“不好意思!不见病人,我不敢胡说的,这事我帮不了你,待会儿让叶护士把挂号费给你退了吧!”边沐对这种特殊挂号患者向来是一概拒之门外。
这里面的风险太大!
隐形且不可知的风险更大。
吴医生当时就有些急眼了,扑通一声直挺挺地就跪那儿了。
“边大夫!求求你!帮帮忙吧!我整个人都快崩溃了,整晚整晚地睡不着觉,感觉自己马上就会被吊销行医执照了,我老婆收入不是很稳定,家中还有两位老人需要我们赡养,你有所不知,二老可是一分钱收入都没有的,要不是实在被逼得没活路了,身为同行,我也犯不着这么下贱啊!”说着说着,那位吴医生激动得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