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奎那边最难弄了,软硬不吃呐!他那一头,咱们将来得费点工夫了。”边沐把话又拉了回来,他心里清楚得很,老侯其实是个挺不错的合作伙伴,好多事,除了他,没谁办得到。
“对了,跟你说个事,我已经落实了,司马奎有一儿一女,儿子大点,41岁,我查过他的户口本复印件,肯定是他儿子无疑;女儿稍小点,35岁,兄妹俩业已成家,跟前还都是俩孩子,普通工薪阶层,不穷不富的,平时跟司马奎也没啥来往,偶尔,司马奎手头宽裕了上孩子妈那儿送点钱过去,钱人家要,也不留他吃饭。”
“肯定?”面露惊讶,边沐质疑了一下。
“全都落实了,没跑!”
“有家就好,那将来……或许,只要价钱合适,他应该会出让手上那部分秘方残件。”
“是吗?我就知道你有办法,老家伙又臭又硬的,一般人还真惹不起。”
“曹家、三强子他们家手上掌握的那部分医方才是关键,你有所不知,有些东西依着医理它是可以逆向推导的,打个比方,咱现在拿出一幅地形图,标准印刷那种,我们可以将中心部分用手撕掉,找一高手,人家凭借过硬的专业素养愣是可以准确无误地将破损部分复原,药理也是这样的,类似这种高手我就亲眼见识过,到时候,司马奎万一就是不肯合作,离开他,咱们照样玩得转。”说罢,边沐脸上浮现出几分颇感自信的神色。
一听这话,老侯心里可是踏实多了。
“好象之前你就说过类似的话,只怪我当时没真听进去,哟!说着话,这就到了。”说罢,轻打方向盘,老侯靠边把车停好。
“着急吃不得热豆腐,巨额利润跟超长待机是成正比的,慢慢来,那我先上去了,回头再联系啊!”说罢,推开车门,边沐下了车。
“好的,好的!回见!”说罢,冲边沐挥挥手,路边不能长时间停车,轻踩油门,老侯驾车走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