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有来往?”
“嗯!”
“有孩子没?”
“没!不至于,我跟她就是……”
“仅此一位?”边沐打破砂锅似的反复追问。
“对天发誓!就这一个,其实……这事它并不能全怪我……一个项目技术维护工程师……死缠着不撒手……”
“您别误会,天下所有医生从来都不会介入道德评判那种事,我所问的所有细节都是针对病情发问的,这一点,敬请放心!今儿不是腊月29吗?打明儿起,你们这种关系至少得中断一年左右,否则,对她相当不好,明白吧?您会害她得很严重的妇科病的,这一点,咱先说清楚。”
鸡琢碎米似的,周总本能地一个劲使劲点头。
“漏尿对您来说,只是副症,附带的意思,您的麻烦并不在牙龈出血不止、咳痰有血、皮下渗血、小便不利……类似这些症状,那都是体表之症,您的麻烦在于心窍壅塞、心火过旺,而且,还是实症那种心火过旺,基于此,心脉异动,肺气下沉,进而引发胃气上行遇阻而不得突破,同时,肝脾也出现失和不谐,所以……你体内气机运行渐趋紊乱,这时候,体内哪部分脏腑器官最弱,综合形成的邪气就往哪儿走,最后,还就数膀胱、泌尿系统最弱,所以就……”说到这儿,边沐看了看那位周总,不再往下陈述了。
“那……能治吗?”
“还行吧!不过,治本和治标那可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治法,有些事,你做得来,疗效相对就会好得多;有些事,你不一定做得来,可能就不那么好办了……”
“愿闻其详!”
“外遇一事,你要坚定心志予以拒绝,应该就没啥事了,可是……你心理压力大,长期徘徊于是非对错之间而不得消解,出于排遣内心压力的本能考虑,时间一长,你自然也就就范了。”
“对,对,对!都是她不好……当然,我也有责任,我对不起家人,对不起燕茹……”
“你的家事咱们就不在这儿议了,那咱先聊聊治标的事,从今天开始,你得开始蓄发了,我得用你的头发配药,我们将推剪下来的头发用碱水清洗干净,晾干,交给药工,由他们将其加工成一种被称为‘血余炭’的东西,我得用它再配上一两种中药材,给你配点丸药,回头你用秦晋交界处一种古老白酒送服即可,大过年的,配药还得段时间,今天我先给你扎几针,明天我们就放假了,你上午过来一趟,我再给你补一趟针,后天不就大年初一了吗?你得开车上我老家找我,我不能因为你失陪家人吧?”
“谢谢,谢谢!谨遵医嘱!那彻底根治难在哪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