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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沐走进诊所的时候,罗战旗已经安排吓尿的那位男保安在处置床上躺着了,身下按照日常工作流程给那个男保安垫了两层大号中单。
边沐瞪了罗战旗一眼,穿着白大褂找来钢针开始给那个吓尿的男保安扎针。
撇撇嘴,罗战旗好说歹说把其余男保安全都打发走了。
“今天算是第一天,打明天开始,每天上我这儿扎几针,全程下来,也就三五天吧,你要真打算后半生成天穿着纸尿裤到处晃悠,当我没说。”半真半假的,边沐吓唬了那男保安几句。
“扎扎针就没事了……不用吃药吗?”心有余悸之余,那个男保安赶紧问询道。
“你还年轻,遇上那种事,九成以上的人都会出现类似本能反应,你也就是先天遗传比较特殊,倒不是你胆小怕死,我呢,肯定尽心尽力给你治,你呢,最好也讲点理,今天这事就算是误会了,最好不要把矛盾再激化到更严重的地步,否则……”说到最后,边沐停口不说了。
“凭啥呀……对不住,边大夫!我不是冲您!您是大好人,神医无敌,那帮王八蛋把我弄成这样,我再不……那不怂到家了嘛……”为首那个男保安自然有些不依不饶。
对一个老爷们来说,他今天这就算是吃了个大亏。
传闻如电,这种破事还传播得特快,不出一周,自己人前人后真不好做人。
退一万步,自己要是不死咬住那几个司机不放,赔偿金铁定会打折的,就算是为了钱,自己也得硬着头皮死咬他们啊!
见那个男保安有点耍二皮脸的劲儿,边沐不由地微微笑了笑。
“扎针这种事,一寸也是进,一寸五也是进,我就算扎一半的针力,你能说个啥?”边沐意味深长地暗示了几句。
一听这话,为首那个男保安再不吭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