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你有朋友,人以群分,物以类聚,他们那帮家伙,表面上一个个高大上的,一到关键时候,其实个个草鸡得很,多少有点锈花枕头的意思,你不一样,你来往的人,关键时刻,都玩实的,放心,一旦遇上啥难事,我们都会尽全力帮你,加上你本身已经很强了,理论上讲,胜算应该在咱们这边。”杨大爷笑着说道。
“听您这么一说,我这心里可是踏实多了,另外,还得麻烦您一件事。”
“自己人,直说无妨!”杨大爷爽快地回应道。
“我捋了一下他们的思路,其实问题的关键在于曹七龄师兄弟三个手上掌握的那份秘方,在您面前,我不能胡说,其实,我对那份秘方没什么兴趣,当代中医发展迅猛之极,传统中医药的局限性越来越明显了,别说那玩意儿万里难寻,就算我运气好得不得了,最后落我手上了,精研之后,所谓秘方可借鉴之处怕也是乏善可陈。我呢,就想了解一下那师兄三人到底师从何人,都有什么样的特殊生活经历,您看……方便打听一下吧?”
“没问题!不过……时间隔得有点远,有些事怕是这辈子都无所得知了,能打听多少算多少吧!对了,最近这段时间,你一定要注意交通安全。”杨大爷郑重其事地提醒道。
“哦?!我身边一位姓章的朋友也这样叮嘱我,敢问这里面有啥讲究吗?”
“怎么说呢……这二年……跟你说件事,我们老杨家的真事,时间嘛……大概一年多之前吧,我家一个晚辈,一个姑娘家,功课学得好,顺顺当当通过了国考笔试,成绩还排了个全市第一,大家伙都高高兴兴的,当时,我也挺高兴的,大家凑一块吃饭的时候,那孩子无意间跟我说起一事来……”话说到这儿,杨大爷觉着有些口干舌燥,端起瓷杯喝了一口奶茶。
边沐静静地听着。
“那姑娘天生特开朗,心还特善,每次到补习班上课,总会捎带几个女同学,其中两个跟她关系处得挺近的,考试成绩一公布,那俩跟她处得好的姑娘考得也不差,很快也收到面试通知了,我一听,心里就咯噔了一下,不过,当时,我啥也没说,直到那孩子第二天准备参加面试的时候,我给她爸爸打了个电话。”
听到这儿,边沐似乎猜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