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尽于此,再往下讲就没意思了。
贾院长、院办女主管当即秒懂。
“那……只做扎针治疗?”贾院长语气平静地追问道。
“针灸只是辅助治疗,现在的治疗关键在于部分回护一下那孩子的‘稚气’,普天之下,除了他的生母,谁还能做到这一点?!”对于贾院长的提问,边沐心里多少还是生出几丝疑虑。
平时印象里,贾院长也算得上学贯中医,整体医术在业界向来也是有口皆碑呀!这怎么……一到关键时候,他好象还有点儿掉技术链节的意思。
“都是自己人,我自然也没什么可避讳的,最近这些年,行政管理方面我贪得多了些……业务方面确实生疏了许多,你刚才说的那什么‘稚气’,方便详细解释一下不?”态度谦恭、语气和气,贾院长的涵养功夫还是有一套的。
“幼儿成长,当然,我是站在中医角度阐述啊!3岁是个时间档口,7岁是个时间节点,随后就是12岁、18岁,本着顺应时代代变迁的原则,我略为变通了一下,咱们不妨以14岁为界,一个身心健康的孩子,从出生到过14岁生日那一天,得渐渐脱去七气,刚才所说的‘稚气’就是其中一种,具体理论我就不跟二位详述了,改天有时间,咱们再做进一步讨论,所以……卢家小公子要想早日康复,至少得跟生母一起生活半年左右,否则……只能遵从岑老所下医嘱了!”边沐将两个胳膊肘拄在双膝上,上半身前倾,向二人做了简单的病理解析。
“那可不行!孩子才多大呀!口服一年汤药,肝肾得损伤成啥样啊!!岑老也真是的,这种医嘱也敢下,真是的!”突然,一反常态,那位院办女主管直接提出自己的异议。
而且,很明显,那位院办女主管言语之间夹带着浓重的个人情绪。
边沐、贾院长不由地愣了愣神,不约而同朝那位院办女主管看了几眼。
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那位院办女主管立马不吱声了,收敛目光,刻意地朝车窗外张望了几眼,借此掩饰了一下。
“既然如此……那……可是……卢家的具体情况真的有些特殊,你下的这份医嘱具体执行起来怕是非常难办了……”贾院长忽然变得吞吞吐吐起来。
不用问,肯定触及卢家的隐私了,自然“不足为外人道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