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你在当地医药界的名气可是更响亮了耶!丹尼尔可不简单呐!听说,他可是个知思图报的人,要不要考虑一下?跟他套套近乎,我也多少出点力,把你那诊所升级成国医工作室,最起码,换个大点的地方,药剂师、按摩推拿技师、专业护士……咱都给它凑齐了,该补充的各种医用设施咱们也想方设法给它补齐喽!咋样?”真是三句话不离本行,嘴上说的虽说显得非常客气,陈阅卿到底还是想左右边沐未来的发展道路。
为自己所用,边沐的人生才有更高更大的价值,嘴上跟谁也不提这些事,陈阅卿潜意识里一直就是这么想的。
“谢谢您老美意,我也想早点发点大财,可惜,本人能力有限,天时、地利、人和,我那边方方面面的条件都很一般,不好着着急急乱动的,再看机会吧!”边沐回话回得非常客气,算是给足了陈阅卿面子。
陈阅卿那脑子自然一听就明白,边沐这是无意跟自己深入合作的意向。
不过,既来之,财安之,对陈阅卿来说,就算啥事也谈不成,至少可以胃口渐开吃顿可口的饭菜。
“也许,年轻人更应该求稳!厚积才能薄发,哟!浮子沉下去了!这回可以收竿吧?”陈阅卿忍不住再次提醒道。
“您印堂那里有些灰色暗影,我得弄条阳光灿烂的鱼给您散散阴郁之气,不急!”神态自若,边沐依然没有起竿的意思。
陈阅卿那是见过些世面的人,秉性还有些老奸巨滑,见边沐这副如峙临渊的气势,顿时意识到于垂钓一道,边沐怕是已经高明到常人无以想象的地步。
很识趣,陈阅卿再不多嘴多舌了。
“我外甥去世那一天,我就预感到……反正心里特不得劲儿,邵总这一走,我还觉着自己挺幸运的,你刚才说我印堂晦涩不明,按照老年间的说法,我这是不是也算是踩踏上‘死相’了?”说话的口气显得颇为豁达,其实,陈阅卿这里骨子里的怕死。
据药农老裴介绍过几回,丽津商界那些大佬们,向来有两大主体特征:贪财!怕死!
这两条在陈阅卿身上体现得就特别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