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怎么说呢……那二位是从市中心医院急诊科转过来的,估计他们交的那种医保报不了多少钱,医院那边担心他们以后欠费,他们可能怕担责任,将最关键的细节处置了一下,就有意打发他们上别处想办法,说来也是够倒霉的,那时候,突然冒出一人,估计是我一对头,弄不好也是个医生同行,年纪不小了,一老头,居然介绍这二位上诊所找我医治,更荒唐的是,坏老头还派他的专车将那二位直接送到我这儿,您说,他得多阴损呐!”说到这儿,边沐脸上顿时浮现出气愤异常的神情。
“哦!这都啥时代了,竟然还有这么古怪的事,没事,我帮你查查。”说罢,陈阅卿取出手机打了两个电话,言语间,将边沐描述的时间、地点、人物、事件经过……一一告之电话那头的人。
挂断电话,陈阅卿笑着说道:“有监控,不难查到,届时,我把那人相关资料让人送过来。”
“好的,给您添麻烦了。”边沐笑着客气了一下。
“小事不桩,不值一提!那人你打算怎么处置?如果为难的话,我叫辆车来,把他们送到省人民医院,齐尚歧应该有办法,相关费用我来想办法。”陈阅卿这是打算替边沐分忧。
“唉……没想好!您来之前,我是打算这么办的……我能力有限,不收他们费用,将其血脉打通,肌腱复原,最起码不能让手指、手掌周边组织在我这儿坏死,至于以后能康复到啥程度,那就不是我能掌控的了。”言外之意,免费紧急处置一下,边沐就打算把那俩民工兄弟打发走。
沉默片刻,陈阅卿开口问道:“以你的医术应该可以应付吧?你是担心费用过高,他们出不起钱,还是怕以后留下隐患,坏你名声,方便跟我说说吗?”
听陈阅卿这么一说,边沐心下深感意外。
在边沐的印象里,陈阅卿虽说不是什么坏人,但是,其品格也好不到哪儿去,最起码,这是个唯利是图的老头。
“听您这意思,今天有意行一善?”
“差不多吧,邵总去世了,你应该知道了吧?”
“听说了,怎么啦?”边沐不解地问道。
“来你这儿之前,我上她家上了柱香,给她那双儿女留了笔小钱,想当年,她可是实打实地帮过我,我得记着啊!来的路上,我就有些感慨……所以,如果不是太费劲儿,我们帮帮那人呗,算是给咱俩积点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