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水村还是那个双水村,表面上看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要说变化,那就是双水村的人都已经不在住在窑洞里面,搬到了新村位置的砖瓦房去了。
除了村里年轻的母亲们又给双水村带来几个新生命,也没有什么人去世。
哭咽河上修建起来的大坝,这么多年一直在加高,虽然期间也遇上过山洪,却一直都没有被山洪冲垮。这当然因为是这个大坝并不是用土修建起来的,反而是一开始拦河的时候用的土坝,可跟着在后面修建起来的水泥堤坝经得住任何的考验。
可哭咽河的河床一直在上升,就是因为上游的水土流失造成的,可这个问题双水村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只能是等到了冬天或者哭咽河缺水的时候,让人去加深河道。
当然其他地方的变化不小,现在到处的集市已经开放了,实际上就是把之前的黑市变成合法的,人们可以自由的买卖,甚至有的人还跑起了长途贩运。王满银敏锐的发现了这个变化,所以开始重造旧业,开始卖起了老鼠药。
公社跟大队的领导却有些怨言,因为现在一再强调生产队的自主权,这让他们的权威放在什么地方?更别说紧跟着来的生产责任制,提倡发家致富,这都让很多人不适应。
田福堂就面对这眼花缭乱的社会变化面前,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一个傻瓜,越来越摸不着头脑。
尤其是面对下面派人来搞生产责任制,还要在农村普遍实行,而且还是自己那个升了官的弟弟田福军鼓捣起来的。
麦收后不久,石圪节就派着专员杨高虎来双水村,帮着他们搞生产责任制。据说每个村子都派去干部,不过杨高虎也说了,这生产责任制不是强制推行的,搞也行,不搞也行,全凭大队跟生产队自己定。杨高虎把这个精神给大队部说了之后,就什么都不管了,整天在村子附近的山里转悠着打野鸡。
田福堂一时间拿不定主意,所以就直接把赵舒城交到自己家里,问问赵舒城到底是啥意见。
赵舒城听到后说道:“爸,这个问题我早就想过,我们村子跟其他村子不一样。人家可以搞,但是我们不能这样做,人心散了,个人顾个人,咱们村的大好形势就没办法持续下去了。咱们村还是要集中力量干大事,现在农田修整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养殖场扩大规模的事情。现在家家户户的粮食都够吃的,我们养猪场就可以趁机扩大规模,从农民的手里买粮食,然后喂养牲畜。还有咱们村枣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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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福堂有些担心的说道:“你不会想着把枣园的枣树都砍了吧?这可不能行,这打枣节是咱们双水村的传统,而且这些枣树当年可是救了咱们双水村多少人的性命的,可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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