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海涅无言默认的那一刻,白川泉真的有了一种被孤立的感觉。
家人们,心都冷了。
“这种事儿有什么好说的,”默认过后,海涅大声嚷嚷,“反正我们又不会拿到外面去说,斯普林格,你这种防人的性格能不能改改。”
“改改,好帮助你们无知无觉地背刺我吗?”
白川泉笑容灿烂。
“谢谢。比起你们,我有个一直以来特别亲近的朋友,帮助我学会了提心吊胆、时刻筹谋着与外面的意外与阴谋斗智斗勇。”
特别亲近,指只有白麒麟的白雾和不知道哪里弄来的宝石戒指能让对方从白川泉身上离开从而面对面对话的“亲近”。
对吧?坑货系统。
一直以来……
“好,那就不提。”海涅说,“斯普林格,你的性格怎么随时间更加活泼了?这里是夸西莫多的领域,不会有其他人。”
“我听说马拉美也没这种情况啊?”
白川泉抿了口酒液,开口:“首先,我不是疯子科研人,别来沾边。”
“其次,我叫白川泉。泉,三个音节的日文很难念吗?”
“还是不像。”海涅咕哝,倒也不是怀疑不是本人,只是纯粹点评,“你在一些人眼里可是可以与尼采那家伙相提并论的恐怖家伙,眼里的冷淡漠然压根不打算掩饰,行事又那么风轻云淡的恶劣,现在是这种性格,仔细想想,我都很害怕啊。”
“一些人,是指海涅你自己吗?”白川泉轻描淡写指出代称,耸耸肩,眉眼带笑,“反正凡尔纳不这么觉得就好了。”
“你……不会还觉得,”海涅忽然意识到什么,“凡尔纳还是个孩子吧?”
“过几年那小子都要三十了,光看外表,还不知道谁要照顾谁呢?”
“这话儿对着青春不老的亚当去说吧。”
“一直都是凡尔纳想要照顾我啊,我知道。”白川泉说。面貌文弱、带着明显亚裔混血意味的年轻人健谈的模样和没有兴趣就冷淡无比的萨利尔·斯普林格不能说是一模两样,也得说是南辕北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