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来,连带着其他人憋闷的视线,也逐渐令萨利尔·斯普林格……感到隐隐的安心。
“谁一生中从未当过傻瓜,就永远成不了聪明人。”德国请假出差中的高级军官却是现身在了伊比利亚半岛,不过他并不是来和俄国人解决纷争的,克里斯蒂安·约翰·恩里克·海涅冷笑,他的话儿像是意有所指,可惜,萨利尔·斯普林格并没有任何受到他人谴责该有的心理。
救命恩人凡尔纳的安危,自然需要好好保重,萨利尔·斯普林格可再也不想回到正常时间的横滨,就听见在意的人儿已经先一步死掉的消息。
做人身保险这方面,萨利尔·斯普林格吃一堑长一智,很会吸取失败的教训。
至于其他人怎么想?
也许上帝知道吧……
总之与尚未成年的黑手党成员白川泉有什么关系,不清楚啊。
怎么看都不是一件事呢。
对吧?
很多时候,疼痛不仅能激发怒火,也会留下烙印。
当时的萨利尔·斯普林格只是有个简单的想法。
只要让那些一个个年长于儒勒·加布里埃尔·凡尔纳,经验、知识乃至异能力更具威胁性的人们,无法将萨利尔·斯普林格那有心理疾病的救命恩人当成可以随意舍弃摆弄的棋子,他的目的就达到了。
那座标准岛上,无论是少年加布里埃尔还是成年男性儒勒的只言片语讲述,都隐隐印证了萨利尔·斯普林格的先见之明。
或许标准岛之上的发展代表“七个背叛者”并没有出现最糟糕的那种情况——十四五岁、心智还称得上一个孩子的凡尔纳被其他人随意利用、欺骗、然后放弃。
可是,又好得到哪里去呢?
当一个人渴求自我放逐、出让在现实中生活的权利,代表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