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西默农走到很远的地方才停下脚步,对于立场不明、坚持不回家乡的超越者,他不会愚蠢到被对方平和的外表蒙蔽。
口蜜腹剑这项技能,他从小就修习得非常独到。
毕竟,谁让他的出身是那样的泥塘呢!
乔治·西默农从口袋里掏出烟,慢悠悠点上。
零星的火光明灭,照映着他晦暗不定的面容。
在他的身后,白茫茫的雪地铺满路径,抹去了他到来的一切痕迹。
“保罗·魏尔伦,阿蒂尔·兰波……夏尔·波德莱尔。”
从他口中吐出最后一个名字时,他嗤笑了一声。
“好先生。”
以意味不明地这么说着,乔治·西默农抽完一只烟,默默走进了入住的高档酒店。
他脸上漫不经心的笑容引得酒店的侍应生频频侧目。
“先生?”
“麻烦帮我办理下明天的退房手续。”一只手搭在柜台上,乔治·西默农低下头,微笑着说道。
……
白川泉咬牙切齿,走就走吧,那家伙还不忘记把火引到他身上,让兰波意识到自己下意识的行为。
对着阿蒂尔·兰波投来的目光,白川泉眨眨眼,露出了一抹乖巧的笑容。
“泉……”阿蒂尔·兰波神色复杂,“看在过去的情分上,我不会追究你当初骗我的事……”
“你走吧。”
这便是划清界限了。
白川泉:“老师……”
阿蒂尔·兰波垂下眼:“我不知道你当初救我的目的是什么,也不必叫我老师,我不希望下一次见面我要亲手杀了你。”
虽是平静的话语,白川泉毫不怀疑其中的真实性。
阿蒂尔·兰波向来不是虚张声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