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老接过鲜花,笑道:“这么多年了,我都快把他忘了,他居然还能记得我的生日,呵呵!替我谢谢他!”
赵老发现鲜花中有一张小小的红纸,上面写着几句祝寿的话,落款有好几个人名。
赵老拿起纸看了一眼,除了程天骥,另外几个都很陌生,便问中年人道:“这几个人是谁?”
中年人赶忙道:“啊!我给忘了!这几个人都是您曾经教过的学生啊!您看——”
中年人一边指着纸上的人名,一边给赵老解释:“此处删除二百八十六个字。”
赵老一边听着中年人的介绍,一边频频点头:
“这个人我没有印象了。”
“啊,是他啊!记得记得,当年这孩子数学特别好。”
“小郭,小郭…是那个家在浙江湖州的小郭吧?我好像有点儿印象。”
…
陆海晨在一旁听着这些话,感觉这个老头不是一般的牛逼,不仅自己取得了那么大的成绩,还认识那么多牛逼人,还培养了一大批牛逼的人。
江晓哲站在陆海晨身旁,见他瞪着眼睛,微张着嘴巴,正愣愣地看着手捧鲜花、和中年人亲切交谈的赵老,便拽了他一下,侧头对他耳语道:“走吧!别影响人家叙旧。”
出来的路上,陆海晨嘴里不停地念叨:“太牛逼了!简直太牛逼了!”
江晓哲不无得意道:“当初让你来你还不来呢!看见了吧?这就是平台的作用,平台不一样,接触的圈子就不一样!”
三月的滨江寒冷依旧,江晓哲抬头望了一眼深邃的夜空,接着说道:“我承认我并不是单纯为了听易经或者道家学说才过来的。刚才的提问环节,我也想问赵老几个问题,但赵老今天明显不想回答讲座内容以外的东西,便没有再问。不过没关系,适当参加这种讲座,对于我不断坚定自己的人生目标很有意义。而且赵老今天讲的内容里,肯定有他自己亲身悟出来的东西,我现在听不懂没关系,以后再慢慢咀嚼。”
陆海晨没有说话,他在想着自己的心事。刚才那个献花的中年人很随意的一句话,在他的心里激起了一阵又一阵的涟漪。
“那个什么什么”、“什么什么”、“什么什么”,这几个词像走马灯似的在陆海晨的脑海中旋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