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参议长被救出来的时候,和克洛克达尔同时在一房间当中,似乎是被虐打过?看来是为了报复了……安全部长心中计较了一下,便很快有了决定。
只见他忽然拍了拍脑袋,“哎呀,我怎么把这事情忘记了!听说克洛克达尔也受了重伤,恐怕是救不回来了!”
“哦?是吗?”柏威特才露出了微笑,然后扶着膝盖站了起来,“哎呀,我今天摔了一跤,也不知道摔到什么地方了,我得回去好好看看了。”
“您慢走……”
“对了,只有克洛克达尔救不回来了吗?”柏威特下车之前,忽然回头问道。
安全部长咬咬牙道:“似乎那个巴基也是,至于多弗朗明哥的话……事实上,这次是他做的内应,我们才能够顺利完成救援工作。”
柏威特大有深意地看了安全部长一眼,随后点了点头,淡然道:“我这副老骨头啊……希望下周一的国会能够正常上班吧。”
“您慢走……”
直到柏威特离开之后,安全部长才松了口气……总算是把这尊大佛送走了。
他摇了摇头,把在外恭候的秘书叫来,低声吩咐道:“克洛克达尔,巴基……处理掉吧。”
秘书飞快地一点头,“明白!”
……
把囚犯送来,与把囚犯送回去,完全就是两种不同的阵容了——毕竟危机已经解除。
尽管如此,运送的囚车还是比较严密的,前后也有警车进行防卫,但和一开始以武装直升机送来,自然无法比较。
不过军方自然也不会随便调动就对了——这其中涉及到的因数极多,也就不做细说。
小主,
囚车内。
克洛克达尔还没有醒来。
只是哪怕他醒过来了也于事无补,因为他的身边都是全副武装的警员,另外他也被穿上了束缚衣,彻底断去了挣扎的可能。
前面开路的警车忽然停了下来,整个押送囚犯的车队也自然停下。四周是荒芜地带——因为这是通往郊区监狱的公路。
“下车抽根烟吧,休息一下。”开车的车长忽然建议了起来。
总人欣然同意,囚车内仅仅只是剩下一名看守的家伙。他见众人都在外边聊起了天,便点了点头,然后取出了几包纸巾,接着一层层地盖在了克洛克达尔的脸上。
直到四包的纸巾全部铺完之后,他才拧开了矿泉水,缓缓地把纸巾湿透!
昏迷当中的克洛克达尔此时骤然间清醒了过来,然后艰难地摆动着自己的身体——只是他无法移动,束缚衣让他双手完全无法解放,而身体更加是被人按住。
他喉咙发出了愤怒的声音,先要用舌头却顶破那覆盖自己自己面上的湿透了的纸巾……然而数十张的厚度,却让他始终无可奈何。
他的双腿挣扎着,整个人显得极度的痛苦,然而警察却死死地压住了他的身体。
最终,克洛克达尔的双腿不再动了。
悄无声息地。
又过了十几分钟的时间,警察才把克洛克达尔脸色的纸巾拿走,然后装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似的。
这时候车长回来继续开始,一行人又如常地往监狱而去。
……
巴基试图和车上的人搞好关系,原因是他这会儿实在太过口渴,希望能够弄点水来喝,另外押送的人都瞪着一副死鱼眼,并且不说话,让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