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夏文卓真是你得心肝宝贝儿。”
曲菲的话里面,带着醋意的讽刺:“你把自己玩过的女人也分三六九等的轻重缓急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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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长安淡淡的望着曲菲,看得她有点心虚的避开了赵长安的视线,不高兴的说道:“不买就不买了呗,我现在可是一个穷人,处处得精打细算。”
“不是精打细算,你要是一个穷人,那些还在为一日三餐,一家吃饭穿衣上学送礼,每个月风里雨里挣那一千来块钱的人,他们算什么?”
“哼哼~”
曲菲有点负气,耍小性子的不搭理也不望赵长安。
“其实你更事宜在郑市居住,没事儿往明珠蹭什么蹭?”
“郑市,”曲菲的声音里透着复杂的含义,眼睛有点怅的失焦,“住在郑市,成为别人嘴里面的笑料?”
“所以无论明珠还是旧金山,都只不过是你用来逃避的一个壳。”
“那我能怎么办?无耻者升官发财,得意恣睢,——”
“别别,你可千万别说自己是一个多么善良的好人,你最多也只能算是一个不好不坏,有时候有点善良的心,可有时候也有点坏心思的一个普普通通的正常人。不高尚,也不是那么的不要脸和无耻。”
赵长安毫不留情的打断了曲菲要给自己贴上道德标签的话,怼得曲菲心里憋闷,直想吐血。
真恨不得现在就站起来,从此远离这个混蛋远远的!
赵长安停了一会儿,对以来冷着俏脸的曲菲说道:“现在可以好好的正常说话么?”
“你说,我听着。”
“曲笃行是曲笃行,孟焕霞是孟焕霞,你完全没有必要自作多情的把他们的事情往你身上安。要是这个逻辑,左冷禅杀了曲洋,都姓曲么,你是不是应该单骑上嵩山,找左冷禅报仇雪恨?”
听着赵长安那一本正经的声音,曲菲想忍着笑没忍住,说道:“你可真能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