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长安心里面火苗突突突的直冒,自己现在只是腾不出来手,懒得去按死他们。
还真把自己当成软柿子捏了?
“我是老道,刚才给你打电话的是骡子——”
“草拟吗个孙子,真不知道死字是怎么写!”
电话那边传来了一道霹雳大吼,老道嘴里的那个骡子在老道身边,满腹的火气还是没有一点发泄。
朝着老道拿着的手机破口大骂:“你等着,看老子不嫩死你!”
“骡子就是这么个火爆脾气,高兴的时候能把你当祖宗供着,‘毛炸’的时候也是杀人如杀鸡。你也别给我骂,我们是来和你讲道理的,你已经霸占了三哥的闺女,这么娇滴滴的漂亮小娘们儿让你白玩儿,你还有啥子不满意?三哥掉进去了,本来骡子都说了,他只要能糙到那个娇滴滴的小嫩妮子,别的啥都不和我们争,结果让你小子近水楼台给上了!啧啧,做人要知足;你懂?”
老道的话在这个寂静的大操场里,通过扬声器听得非常的清晰。
单彩朝着赵长安示意他挂断电话,或者离远点打;徐婉容更是俏脸剧变,一时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老道,骡子,大头,都是他父亲玩了多年的铁兄弟,逢年过节三家之间都是频繁走动来往。
那个骡子一直想让自己当他干女儿,在自己上小学的时候,见面就要抱着举高高,到了初中以后,见到自己还想抱,总被自己躲开,心里面倒也从来没有厌烦过他。
而父亲推脱说三个兄弟,只认你那不是厚此薄彼,都认那又不像话,才没有认成。
哪里想到这个‘骡叔叔’这么的无耻,现在只是想想,徐婉容就一阵发恶心!
“你说得是啥意思,什么别的,我怎么听不懂?”
赵长安脸上带着丝丝凉气的笑,装迷糊。
“你懂!一个高考状元你不懂,你不懂能把夏文阳逼得要跳楼?我给你说,我们和夏文阳不一样,别看他有钱有势,他却怎么不了你;可我们不一样,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一把杀猪刀,然后千里走单骑,你家都没了。呵呵,你别说你是吓大的,这真的不是吓你。知道夏文阳和你搞没搞赢为啥不?他要是随着夏武越和乔三搞你,而不是管着不让整,你早就家破人亡,成了孤坟野鬼了。”
“你们就不怕法律的制裁么?”
“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