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文卓使劲的摇摇头,她知道,那时候她能疯。
至于为什么爱上这个小男人,为什么爱得这么刻骨铭心。
她也曾经自问了很久,直到有一天突然释然。
爱就爱了,问什么为什么?
问清楚了,就能不爱了?
要问,就问夏武越那张合成的肮脏照片,就问那个全是猪粪的臭水沟,就问那在大火里呻吟炸响的吉他,——
人,居然可以坏的这么无耻,坏的这么彻底!
就问高中三年的底层蛰伏,苦苦的隐忍着各种鄙夷嘲笑奚落,就问那一手漂亮的小楷大字报,就问那个高考理科状元。
就问天地鉴,那些年,倔强,存在,春风十里,——
就问他的天行健,君子当自强不息!
这就是她的怜,她的爱;我家欠你的,我来偿,可你也只能是我的人,我夏文卓的男人!
这也是她的狠,她的得不到就毁掉的独占欲!
——
赵长安进屋以后,飞快的脱光了衣服,冲进卫生间淋浴。
用最冷的水,最大的水流冲洗。
他想利用她向绿园方面传递一个信号,他和夏文卓孤男寡女的在各处旅游,假如绿园迟迟不愿意启动谈判,那么这20%的安居股份,就极有可能真的要四千万卖给文阳集团。
对于邢大立这个人,赵长安多少还是了解一些,因为他和刘奕辉住对门的那套房子,就是买自绿园。
他和二股东曲笃行未来在股东大会上吵起来,关起门拿着凳子互殴,打得一个进了icu,一个脸颊骨粉碎性骨折,也是郑市的一时奇谈。
邢大立有句名言‘钱是个屁!’,在郑市很有名气。
而且邢大立有着很不俗的战略眼光。
作为一个有眼光有野心的成功商人,赵长安想不出来邢大立有什么理由为了这五千万,放弃一个称霸南四区地产业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