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在他醒过来前,我多么害怕,多么痛苦。
白爷拎起箱子,严肃道:“这次和以往都不一样,伤得实在是太重了,完全养好之前,不能伤筋动骨。”
我连连点头:“我知道的。”
白爷叹了口气:“我不是说你。”
话落,他瞥了眼缠满绷带的柳墨白,冷声道:“我说的是他。”
说完,白爷拎着箱子离开了。
我走到床边,指尖轻轻划过男人身上缠得厚厚的绷带,眼泪簌簌然落下。
“这得多疼啊.......”
男人薄唇紧抿,伸出手中,小心擦干我的泪,低低道:“染染,我其实都听到了。”
“我竟不知,这三年来,你为了我们的孩子,受了这么多委屈,吃了这么多苦。”
“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和孩子。”
柳墨白声音低哑,语气里带着歉疚和心疼。
我摇了摇头:“只要以后我们一家人能在一起,什么都不苦。”
染血的脖颈上,喉结微微颤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