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楼上,袅袅烟雾消散开,男人转身,目光冷戾。
手下进来禀报:“都安排妥当。”
沈司言又咬出一根烟含在唇上,眼里的暗红藏着一丝期待:“那女人呢?”
手下正色道:“查尔斯很满意。”
沈司言长脚往前一勾,椅子哐地一声歪倒在地:“我是问你这个吗?”
手下心里抹了一把汗,连忙道:“许小姐已经送到您的房间。”
沈司言绕过他,阔步走出去。
一双锃亮的皮鞋踩在走廊的地毯,一步一步接近房间。
忽然,身后传来一些奇怪的响声,飘着似有若无地哭泣,在安静的夜里异常瘆人。
男人侧身去察看,空无一人。
他嗤了一声,从西装裤里摸出房卡,一转身,面前快速掠过一道劲风,根本来不及躲闪,随即后脑勺重重落下一记,庞大的身躯缓慢倒下。
……
初冬的冷风灌进巷口,风声,滴水声,阴沟里老鼠的唧唧声,越来越清晰。
沈司言的感官慢慢恢复,后脑勺传来炸裂的疼痛,他咬着后牙发出沉闷的痛苦呻吟。
“醒了?”男人的嗓音低冽,语调缓慢,藏着融入黑夜里的危险。
“你是谁?”
沈司言猛然清醒,身体不由得哆嗦了一下,才发现眼睛已经被人蒙上,四肢也被绑在了一张椅子上,任他怎么使劲都挣脱不开。
冷风拼命刮到他身上,他又忽而意识到,那人把自己的衣服都脱了。
男人轻佻地捏着一把刀柄,泛着冷光的刀面缓慢拂过沈司言全裸的身体。
刀尖有一下没一下地在皮肤上剐蹭,迅速带起他来自未知危险的疯狂颤栗。
那人绕到沈司言身后,弯下腰,附在耳边缓声:“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惹了我的人。”
“谁?”沈司言不受控制地颤抖,特别是在刀面经过下腹时,更是控制不住的嚎叫,大脑俨然一片空白。
那人轻笑:“还好你裤子提前脱了,不然尿了还得换裤子,多麻烦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