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帜缓缓松开抓着蓝末的手，一步三回头的跟着赫连雅离开了。

古老走向蓝末，绕着他转了一圈，忽然轻笑出声，只是声音沙哑的实在难听。

小女鬼茵茵嫌弃地捂住耳朵：“小末末，他笑得真难听！”

蓝末感同身受，认同点点头。

古老缓缓走出屋门，顺便叫上了蓝末。

“小家伙，跟上来！”

蓝末丝毫没有犹豫，便跟了上去，这倒是让古老有些意外。

他带着蓝末走向院子里的一个水缸边，边走边问了一句：“你就不怕我对你不利？”

蓝末嗤笑一声：“怕，有用吗？你若真想对我不利，我就是怕得求饶，你会放过我吗？”

古老诧异与他如此通透，不由高看他一眼。

“你小小年纪，便有这样的觉悟，也属实难得。你放心，我不会要你的命，只是让你帮一个忙而已。”

话音未落，两人站在了水缸边，看着映着月色的一缸清水，蓝末属实有些摸不着头脑。

他不解地看向古老，眼带询问。

古老眼神带着一份不易察觉的殷切：“小家伙，你可看到了什么？”

蓝末再回头，盯着水缸片刻，可这就是普普通通的一缸水啊！

茵茵更是纳闷：“小末末，这不就是一缸水？他让你看什么？”

蓝末抬起头：“我只看到了一缸水。”

古老的眼神渐渐变暗，他喃喃地道：“只有水吗？怎么会只有水？”

“是不是他还是不肯原谅我？所以一直避而不见？”

蓝末讶然，这个古老的意思是，这水缸里死过人？

突然，蓝末的后脖颈被死死握住，压着他一头扎进了水里。

“他不可能不在，一定是你看的不够清楚，你给我进去看看，好好看看！”

蓝末一时不察，被按进水里的刹那，便呛了一口水，喉咙受刺激之下，更是猛咳，一连被灌了数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