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性,你为什么不说话?”
被彻底忽视的感觉,让蛇煞整只兽都开始疯狂发癫,“这些巫药你不是采给我吗?你看着我吃!”
他克制不住的大吼出声,“你快看着我吃!”
贺瓷一声不吭。
蛇煞烦躁抱头,心里的憋闷无处发泄,恨不得将整个洞穴都砸的稀巴烂,才能消解他心头的憋闷。
可已经恢复了小半的鹤渊就在旁边,他若是再没有分寸,必被对方发现。
蛇煞癫归癫,对自己的小命,宝贝的跟什么似的。
他一松手,贺瓷便又重新低头去捡背篓。
“不许装,”蛇煞一把背篓打飞的远远的,“这些巫药,都是我的。”
不让拿背篓,贺瓷抬脚就去踩。
“雌性!”
蛇煞气闷不已,在她踩下之前,低头弯腰去抱巫药。
一脚重重的踩在他后背的伤口上,贺瓷完全没有收力,但对蛇煞来说,这点小疼,和被哼哼兽咬上一口没什么区别。
他抱着一堆巫药回到自己的内洞中。
那是他的地盘,贺瓷与狐凛从来都不进入,洞穴之中,泾渭分明。
蛇煞低头,将眼前的巫药一根一根的送到嘴里。
站在外面的贺瓷,嘴角轻勾,而后迅速隐去。
巫药是没毒,可万物相生相克,药力冲撞产生毒素,并不是一件特别困难的事情。
贺瓷方才,不过是根据蛇煞的性子,故意那般罢了。
这次采的巫药,够吃好些天。
贺瓷每天神色如常的去照顾三只幼崽,而后再去荒林指点狐族采药,顺便摘些果子带回去。
猎物不用发愁。
为了表示感谢,狐凛的族人不用他吩咐,每天自发的捕上一头猎物送到贺瓷的洞口。
雨季即将到来,贺瓷把用不完的肉全都收进了空间。
空间虽然无法送活物进去,但东西是怎样放进去的,过去很久再拿出来,依旧如常,保鲜功能很是强大。
蛇煞最近身体萎靡,但精神却很是狂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