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蛇煞,他不由得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昨天,鹤渊才发现原来蛇煞最近一直躲在你们的洞穴里。”
“他们两人碰到,打了一架,鹤渊的翅膀差点被撕掉一只。”
“要不是那条蛇,身上一直都有个不断流血的血窟窿,鹤渊肯定没命。”
“蛇煞的毒液,把你们洞穴口的石板都腐蚀掉了,现在你那里已经没有族人敢去,万一中毒呢?”
贺瓷忍不住在心底暗骂。
臭蛇烂蛇该死的毒蛇。
怎么就这么执着,非要盯着她。
狠辣狡诈,残忍无情。
能想出来躲在她住的洞穴里这种招,让贺瓷的汗毛直竖,惊诧于对方的阴险。
苍幽和苍月都有些担心。
但是恶毒雌母自从上次火刑事件之后,一直都好的让他们每天掐一下自己唯恐是在做梦。
“我的洞穴!”贺瓷大声惊呼,一脸气愤,“我回去了之后,还能住哪?族里根本不允许我靠近。”
“我不跟你们回去了,”她突然停下脚步,一脸认真,“回去干什么呢?我和崽崽们被你们视为厄运和诅咒,现在洞穴已毁,我们也没有回去必要。”
她设计出逃,又利用了族长的贪婪的心思。
全程为的都是争取自己和崽崽们在族中的地位,将主动权牢牢的握在自己这边。
“不行!”
红鹤兽人们一脸紧张,“你们必须回去!”
最近折损了那么多的雄性兽人,天火也没有点燃,贺瓷是他们唯一的希望。
他们竹筒倒豆子一般将打火石的事情说了个全,满怀希望的看着三只幼崽,“你的幼崽如果能引燃天火,我们会把他们当成,兽神的提醒。”
“既然这样,”贺瓷看着苍幽和苍月,悄悄的眨了下眼,“我们先回去试试。”
贺瓷和她的三只幼崽,终于被找到了。
刚进部落,红鹤兽人们就奔走相告。
巫医婆婆和族长很快便走到了祭坛跟前,前者依旧一脸悲悯,后者脸色复杂,短短几天,苍老了几岁。
鹤渊重伤。
鹤力死亡。
他这个族长,因为打火石一事,在族中威望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