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明面上，她不能有除了绣衣卫之外的情报来源。

云初微想着，叫住了马车。

马车停下来后，云初微淡漠的目光扫过云莲华，说道：“既然你不回贺家，那就下车吧。”

云莲华抓紧了云初微给的钱袋子，手微微发抖。

她张张嘴巴，却说不出任何一个字。

最后，她还是下车了。

云初微见她离开，朝着车夫吩咐了两个字：“回府！”

她是直接回自己院子的。

云峥也迅速跟着，来到了云初微的院子。

“妹妹，云莲华为何半路走了？”

云初微将自己跟云莲华的对话说了一遍。

云峥思索道：“为何我觉得云莲华提议不错？若是当真能建立起这样的情报网，想来，有些用处的！妹妹你为何拒绝……”

云峥说到这里，意识到了什么。

云莲华找错人了。

妹妹身边跟着一整队的绣衣卫，既是保护，也是监视。

妹妹做的事情，只能是陛下所允许的。

就比如这一次针对卫凌。

陛下肯定知道当初卫凌在侯府差点射杀十九的事情，这也让妹妹所做的事情变得合理。

陛下自然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可陛下又怎么会允许妹妹组织自己的情报网呢？

云峥认真想了想，说道：“若是你去做，陛下定然会忌惮，但是，我去做就不一样了吧？我毕竟跟云莲华一起长大。看她堕入风尘，帮她一二，也算正常！你觉得呢？”

云初微微微一笑：“确实说得过去！”

云峥原本在一旁坐下了，这时候豁然站起来了。

“妹妹，你等着，我这就去将云莲华的卖身契拿回来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