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根本无法凝聚体内的法力，只能不断的惨叫。

“那枚丹药，是那枚丹药！不可能，不可能，我分明已经检查过那枚丹药，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夜无常痛的面容扭曲，神情镇宁，一枚枚黑色的诅咒符文，犹如黑色的火焰，瞬间爬满他的全身，灼烧与撕裂他的身体，灵魂，让他痛不欲生。

“何必呢？”

“如果你依照约定，交出魂血追随我，又何必承受这样的痛苦？”

“真是何苦哀哉。”

王腾嘴角浮起一丝冷笑。

对方不但出尔反尔，不遵从赌约，甚至还想将他镇压起来，幸亏他早有准备，留了一手，否则麻烦不小。

“你……做梦！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有资格让我夜无常追随，何况……何况你不过一个蜕凡境的蝼蚁，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啊……”

夜无常神情狰狞，摇摇晃晃站起身来，忍受难以想象的痛苦，提拳打向王腾，但他神魂也受到诅咒之力的侵蚀，根本无法凝聚心神提聚法力，这一拳颤颤巍巍，打向王腾，却是一点力气也没有。

反而是他脚下不稳，栽倒在王腾面前。

“蝼蚁？”

“你说的不错，我现在，的确只是一只蝼蚁。”

“但现在，你却被我这只蝼蚁，踩得无法翻身，我是蝼蚁，那么你，又算什么？”

“自古以来，成王败寇，你现在落到我手里，你的命，由我不由天！”

王腾嘴角浮起一丝讥笑。

夜无常闭目低吼，身体不断的颤抖，地上很快浸湿了一滩冷汗。

足足半个时辰后，夜无常终于坚持不住，虚弱无比的道：“救……救我，我愿意臣……臣服……”

王腾置若罔闻，自顾自打坐修炼。

又半刻钟后，夜无常强忍痛苦，爬到王腾面前，对着王腾跪拜道：“救我……我受不了了，我愿意臣服你。”

“你不是说我只是一只蝼蚁，不配让你追随吗？”

“现在，你却要追随我？”

王腾缓缓睁开眼睛，看着夜无常淡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