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蚕部的宋将跟岳善伦怕三蛛部的孙云阜和史玉生出事,在两人前脚冲上去后脚跟上,始终在空中转移来把握最合适的位置,方便在两人出现危险的时候施以援救。
六藤部的赵一德跟鲁康达趁着腥魍貂追杀孙云阜和史玉生没空搭理他俩,于是又赶紧洒出一把种子,这一次范围更大,数量更多,就算腥魍貂要将其尽数砍掉,那也得多花一点时间才行。
蜈蚣部的叶无常跟丁谷一这会儿基本上没什么用武之地,论毒药肯定比不上腥魍貂,拼肉体的也肯定是必死无疑,就腥魍貂那一双堪比极工境玄兵的爪子,将他俩撕碎完全不成问题。
七蛇部的楚正铎跟钟登瑟更是软肋,到现在萧聪也没猜出这俩货深藏了什么什么特殊技能,单有两颗毒牙,怎么,还能上去咬它?可也得咬得动才行啊!
四蝎部的蝎尾刺就更不用提了,拖着这么长的一条尾巴,又刺不透腥魍貂的皮甲,还不够添乱的!
倒是双蟾部的蛙腿还能派得上点用场,至少起跳后有足够的速度,用来分散腥魍貂的注意力,绰绰有余,不但如此,双蟾部手脚上的吸盘更有用处,不但可以借力吸附,还能喷气控制方向,论在空中的本事,绝对能甩腥魍貂一条街。
当然,事实情况让萧聪大跌眼镜,因为,七部统领及长老的本事可远远不止于此。
蜈蚣部的叶无常跟丁谷一、四蝎部的王良训跟封度友直接钻入地下,七蛇部的楚正铎跟钟登瑟、三蛛部的孙云阜跟史玉生游走于地面,双蟾部的张天啸跟邱焰机不停起落,一蚕部的宋将跟岳善伦飞在空中,还有六藤部的赵一德跟鲁康达在外围控制藤蔓适时辅助,好家伙,天上地上还有地下竟然都全了!
这之中三蛛部跟七蛇部是理所应当的主力,三蛛部正面交恶,七蛇部暗地里出其不意地袭杀,三蛛部的孙云阜跟史玉生动作如何自不必再多加赘笔,倒是那七蛇部的楚正铎跟钟登瑟竟是像蛇一样匍匐身子贴着地皮走,速度奇快又无声无息,逮住机会就会往腥魍貂的尾巴上咬一口,而腥魍貂几次针对竟然都没逮得着他俩,这之中其他统领的牵制虽功不可没,但打铁还需自身硬,可见楚正铎跟钟登瑟的本事也是十分了得。
那蜈蚣部的叶无常跟丁谷一更狠,在地下钻来钻去的同时,还频繁地探出地面来,他俩最为搞笑——身体蜷成一个球,猛的从土里面拱出来,凭借那一身铠甲,再加上力道与技巧,每一次都能将腥魍貂拱得翻跟头。
至于四蝎部的王良训和封度友也是搞袭杀的好手,那又长又壮的蝎尾刺不时探出地表,瞅准时机便要在腥魍貂的肚皮上蛰一下,毒素虽然对腥魍貂起不了半点作用,但看腥魍貂被蛰之后的暴怒状态,想来还是很疼的。
这七部凑在一起,可谓是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攻防兼备,把腥魍貂搞得焦头烂额捉襟见肘,在地上被蜈蚣部的叶无常跟丁谷一拱,被四蝎部的王良训和封度友蛰,在空中又会被双蟾部的张天啸和邱焰机撞,被一蚕部的宋将和岳善伦缠,还要无时无刻地防范着六藤部的赵一德狠鲁康达给他下绊子,这抓狂的心情,可想而知。
可身为这一片让其他霸主都头疼的上流霸主,腥魍貂也不是吃素的,虽然被十四个渡河境的无名小卒围攻得有点应接不暇,但终究还是不落下风,因为这些人对他造成的伤害跟自己耗费的力气是完全不成比例,他好像也知道,只要它能保存体力,等到这些人力竭的时候,他就可以将他们一了百了。
应该是出于对商荼剑还有诛仙剑的忌惮,每一次受创,腥魍貂都把自己的肚皮护得死死的,平常情况下对于飞来飞去的商荼剑跟诛仙剑也是能避就避绝不樱锋,萧聪自知修为低弱,参与不了这样的战斗,所以一直像幽女一样以《天道宝典》驾驭诛仙剑,不停地寻找时机,但奈何能力有限,实在是扎不到他,此时心里也是有点着急。
终于,就在此时,腥魍貂再次被叶无常拱翻在地,商荼剑正好飞驰到近前,幽女看准时机,驾驭商荼剑直直地往腥魍貂还没来得及护住肚皮上刺,萧聪自然不会放过这个难得的机会,也驾驭诛仙剑去干扰腥魍貂的四肢,眼看就要成功,只可惜还是算错了一步,萧聪虽然暂时截住了腥魍貂的四爪,但它还有一条强有力的尾巴,翻倒在地的它在千钧一发之际成功抽在了急速刺来的商荼剑上,致使商荼剑改了方向,只是砍去了它的一只爪子并在它的脖颈上蹭出了一道伤口,而与之纠缠的诛仙也在商荼剑的干预下侥幸砍去了它的一根指爪。
虽然没能成功将其伏杀,但萧聪等人心里还是感到了一点欣慰,饭一口口吃,路一步步走,对面可是一头揽月境中期的上流霸主,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砍去其两根指爪,已经算是很不错了。
可之后的一幕却让众人皆是傻了眼——腥魍貂恶狠狠地盯着萧聪,那被商荼剑砍去的爪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再生了出来,那道被商荼剑蹭出来的伤口也以极快的速度愈合了,而最可怕的是,自始至终,腥魍貂浑身上下连一滴血也没流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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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聪惊叫出声,
“再生能力!”
萧聪话音刚落,孙云阜大喊道:
“萧四少爷快看,被您砍去的那根爪子并没有再长出来!”
萧聪定睛一看,果然,腥魍貂被诛仙剑造成的伤口处依旧光滑平整,虽然也是一点血迹都没有,却是因为诛仙剑仅是断去了他的爪子,并不像幽女那般整个地将脚掌削去。
萧聪想了想,镇定道:
“不用怕,他的再生能力一定是有次数限制的,如若不然,它早就不甘于屈居在此了。”
宋将不知是真的有所了解还是纯粹为打气,也跟着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