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我瞧您那鞋垫一直在那放着,怎么不垫呀?”
“啊,你说这个呀,给你了。”
小太监接过进忠递给他的鞋垫,也没客气,直接快速塞到了自己的鞋里,随即站在地上跺了跺脚。
“师傅,这鞋垫真舒服。”
“舒服就行,垫着吧。”
进忠的鞋子里垫的是卫嬿婉亲手为他做的鞋垫,所以怎么可能会去用容佩给他的东西。
那日回来后他就随手扔到了一边,这些天忙的两脚不沾地,完全没有时间收拾,这不,让他的徒弟见了去。
忙了好几天,进忠总算是得了空能睡一觉了。
上床之前将自己的身上喷洒了一些酒精,这才歇下。
等这场风波过去了他还要去见他的炩主儿呢。
都好些天没有亲热过了。
想的要命。
既然不能见面,只能睹物思人了。
随后进忠将戒指戴到了自己的手上,这才心满意足。
“还是娘娘这里空气好,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味道,早上从启祥宫路过的时候那里的味道都要熏死人了,感觉从那一走一过身上都沾了艾烟味。”
如懿脸上的疤痕已经淡了不少,如果不仔细看的话根本就看不出来。
二人坐在院子里的石阶上,如懿左手撑着脸,偏着头,娇羞的看着身旁的凌云彻,另一只手则是在下面与凌云彻亲昵的牵着,小手指的护甲时不时的在凌云彻的手掌心画圈,相处的模式好似一对亲密的恋人。
“现在宫里到处都是乌烟瘴气的,只有本宫这里没有烧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若是厌烦那些味道,可以来本宫这里待着哒。”
凌云彻笑得满脸褶子,回握住如懿的手,咧着嘴,说道,“既然娘娘相邀,微臣自是不敢推脱的。”
如懿笑得满眼都是凌云彻,二人之间像是升起了粉红色的泡泡,渐渐的,距离越来越近,直到如懿的大脑门与凌云彻的额头贴在一起,最后眼中只剩彼此。
“凌云彻~你说,这天花当真是这么严重嘛,本宫觉得他们太小题大做了。”
“微臣也没见得这天花有多严重,而且嬿——卫常在儿时也是得过的,现在不一样好好的。”
听到凌云彻提到卫嬿婉,如懿有些不高兴,于是与凌云彻的额头分开,转过身去,气鼓鼓道,“连她得过天花你都知道,你很了解她嘛。”
凌云彻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连忙着补道,“不是,娘娘误会了,诶呀,我的好青樱,你不要别生气,与一个不相干的人生什么气,我这心中只有你一人,又哪里容得下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