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他便如同霜打的茄子，直接蔫了。

“你从未认真听过我的诉求，总是对我的求助熟视无睹，视而不见。”

“我在启祥宫遭受折磨的时候几度都要撑不下去，甚至连顿正常的，没有异味的饭菜都没吃过。”

要不是进忠每天换着花样给她开小灶，卫嬿婉都快忘了正常的饭菜是什么滋味了。

“我干的永远都是最苦，最累，最脏，没有人愿意接受的活。”

初到花房的当晚就被老太监为难一个人要搬完所有的花。

那些花又重又大，事后胳膊几乎跟废了没有任何区别。

“你瞧着哪个宫女会被几个娘娘造黄谣，带头霸凌？甚至冷眼旁观，时不时的出言嘲讽，还自诩清高，声称只要没死就好？”

“你是不是以为只要动动嘴皮子让我忍一忍就能在这座吃人的皇宫里活下去了？”

“当然了，你只会说不知道，甚至是没有在意过。”

她不是如懿那个自认为人淡如菊的家伙，她可没有海兰，李玉那般傻狗的相助。

“凌云彻，我告诉你，只有失望攒够了，才会对一个人彻底死心。”

“如果你不能理解我的难处，就请自觉站远点，不要来打扰我，还有，我也不会嫁给你，从前的卫嬿婉已经死了，现在的我非常讨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