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的他,被莫名的怒火和欲望驱使,恨不得将那份饱满紧致掌握在手中,也成为了贪恋的焦点。
醒来时,枕头湿透,一片混乱,手边的佛珠成了唯一的慰藉。
一时的冲动驱使他想要验证梦境的真伪,但理智迅速回归,他厉声喝道:“妖精!”
随即,他又猛地闭上了眼,双手合十,唇齿间默诵起清心咒,试图驱散心中的杂念。
此刻,即便苏砚昭不再做任何进一步的接触,单是瞥见她僧袍之下隐约可见的曲线,便足以让人意识到那隐藏在衣衫之下的美好。
苏砚昭嘴角挂着得意的微笑,显然一切尽在她的掌控之中。
“呵呵,殿下心中如此杂念横生,又怎能真正做到心无挂碍,虔诚礼佛呢?”
她深知,权力游戏,过犹不及的道理,于是在留下这句似嘲非嘲的话语后,她整理好衣裳,缓缓步出了殿门。
门外,夏日的阳光炽烈,余强焦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不停地来回踱步。
“哎呀,王妃,您可算出来了,真是急死奴才了。”他的声音透露出几分焦虑“殿下平时都不让咱们这些奴才随意近身,您这一单独进去,我这心里就像是有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
余强小心翼翼地往殿内窥探,压低了声音,近乎耳语地问:“殿下没因为您擅自闯入而责罚您吧?”
苏砚昭嘴角扬起一抹狡黠的笑意:“就算责罚,也是事出有因,不是吗?”
她的声音不大,却刚好能穿过那未完全关闭的门缝,悄悄溜进萧陌然敏感的耳蜗,引起了一阵微妙的颤栗。
他心中一凛,一股微妙的情绪悄然拂过心田,目光不由自主地再次穿越门槛,低沉而略带忐忑的声音重复着:“没怪罪你吧?”
苏砚昭的嘴角轻轻上扬,勾勒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怨我也没用,毕竟事出有因嘛。”
这句话轻巧地飘出,不偏不倚地钻入了萧陌然那敏感而复杂的心扉。
他咬紧牙关,牙齿间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心中五味杂陈。
好吧,他不得不承认,或许问题确实出在他自己身上,是他的心太过易动,才会在她那看似随意却精准无比的言辞下,心绪难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