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这样啊,谢谢。”两人看了过去,发现一旁也在打针的老头似乎在哪里见过,但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
“我去买点面包,你等着哈。”说完斯恺便小跑出去。
“那是你女朋友吗?”旁边的老人家笑着问道。
“额...不是,是我老...我妻子。”克劳德想说老婆,但是感觉说妻子比较文雅。
“哦,看来你们感情很好啊。”老人家笑了笑。
“确实挺好的。”克劳德笑了笑,然后便问道。“对了,老先生,我们好像在库莽格拉有过一面之缘是吧?”
“嗯?”老人家皱起眉头看着克劳德,好像想起来了。“哦,你在库莽格拉帮过征树那小子是吧?”
“对啊。”克劳德点点头,挪了挪身子伸过手去。“我是克劳德·赵。”
“罗德里戈·波奇亚。”波奇亚跟他握了握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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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克劳德擦擦鼻涕,看着波奇亚两只手都插上了针管,有些不懂,便问道。“您这是,怎么了啊?”
“哎呀,糖尿病啊,透析呢。”波奇亚指了指一边的机器,说道。“糖尿病肾功能非常非常差,甚至都可以说是摆设了,过滤不了身体里的毒素,只好把血抽出来到机器里过滤再送回来。”
“那么严重啊....”克劳德不禁感叹。
“是啊,去年开始就突然严重起来,都不能出海了。”波奇亚叹了口气。
“因病不能做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