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还没谢过赵公子的搭救呢!”鄂霏英坐在那拱着手,强颜欢笑,说道:“虽然我很想随你们同行,可是一想起某些人看不上我,我便一肚子的怨气!所以,还是告辞吧?”说罢,鄂霏英便掇起裤,准备离开马车。正要将身子探出到外边时,便让身后那熟悉地呵斥制止住了。
“鄂姑娘,等等!”白凤说道:“请再将这封信细看一番!”
鄂霏英听罢,旋即回头凑到人堆里去。
“诸位请看。这封信有泥灰覆盖之处已被清理完毕,剩下的地方便全让血渍染上,已经无法辨认字迹。但在仍能依稀辨认出字的地方里,竟有多处提到‘疫病’二字!”白凤瞥向听得入神的各位,又向赵括问道:“赵兄,记不记得那位送信人临死前所说的那番话?”
赵括回忆道:“他让我们将信送到鄂炳还手中,还让我们求个‘几日的宽限’?莫不是……”赵括言罢,忽然面露难色,望了鄂五小姐一眼。
“莫不是……什么?”鄂霏英不解道。
白凤接着道:“鄂姑娘,你的表哥应该是个大夫吧?”
“我认识他的那会儿,他还是个小药童……”
“如果在下没有猜错,下河镇如今应该正在被瘟疫肆虐。官府命鄂姑娘的表哥在一定期限内将疫病根治,如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怎会这样……”在听到如此骇人的传言后,鄂霏英一改适才的傲然斗气,悲戚道:“说起来,爹爹好像也曾提起此事……说不定,皇上此番来访,也是为的处理此事呢!时下战事告急,定不会有一丝的怠慢……”
“所以,鄂姑娘,现在你仍要去看望表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