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这么愉快的定下,又说说笑笑了一会儿,今天的小聚算是完美结束。留下刘金友跟破烂侯以及韩春明说具体的事务,王言回到了家中。
苏父、苏母出去遛弯儿看风景,苏萌跟朋友们出去逛街,已满九岁,再开学就将三年级的小崽子,因为身体、脑子的成长,本就不小的胆子变的更大。现在已经不在家附近的胡同玩耍,而是跟一帮小伙伴一起,可着京城二环内到处跑。
是以家里就只苏老太呆着,她岁数大了,不愿意多动。就躺在院子中几十年老树下的躺椅上,不远处放着立式的电风扇,摇头送着清凉,老太太半梦半醒一晃一晃的,已是行将就木。
王言看过苏老太的身体,没有病,就是单纯的身体机能的老化,还给弄了些温补的药调理身体。但按照现在的状况来看,至多也就是再活个七八年。这点就不如老关头,原剧中人家还脑血栓呢,硬是熬到了新千年。能活,也是本事。
没有打扰苏老太,王言去到他的大书房,悠闲的泼墨挥毫,画了一幅夏日纳凉图,画的正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躺在树下,没有面对死亡的阴霾,有的只是往生的澹然与洒脱……
他一幅大作画完,外出的人们都回了家,苏萌正摆弄着买回来的一地的衣服鞋子,一家人的全都有,跟进货似的,家里人的衣服,这些年都是她买的。正在客厅那一件件的往外掏,给众人比划呢。
也恰在这时,外面疯跑的小崽子准时回到家中,他有经验,饭点儿赶不上,他亲妈能磨叽死他……
所以,一帮人收拾了一番之后,坐在了西厢房的圆桌上吃饭。
苏萌还在念叨着都买了些什么,说了一通之后,她哎了一声问道:“大舅,您不是跟王言一起去他们组的那个局了吗?怎么样啊,有没有谈成什么生意?”
“成了,跟那个破烂侯一起开饭馆,另外跟韩春明那入了一股倒腾汽车。除了留下一笔装修、急用的钱,我手里的那些钱是全都花出去了。”
“行,我那个甲壳虫就是韩春明他们倒腾过来的。”
刘金友疑问:“那不都是走私过来的吗,真没事儿?”
都不用王言说话,苏萌就解释了:“大舅,您也不想想,做大生意没有关系能做吗?别说车,就我听说的,还有不少人倒腾批条,那一个条子就是几万、几十万,这才哪到哪。您放心,他们肯定都能把手续办妥,要不然我那车怎么来的?而且我最近打听了一下,韩春明他们做的都是小规模的,毕竟一台车就是不少钱,还有比他们做的更大的多的呢。要倒霉,他们也是最后倒霉的,前面有个高的顶着呢。再说,这不是还有王言呢么。”
“可别。”王言摇头一笑:“这到底是做的灰色买卖,就是现在国内的车造不出好车来,国外的车进口量又没有那么大,而且不管是我们自己造的,还是国外进口的,都特别贵。那有钱人也不是傻子,肯定捡便宜又没什么大差别的来。不过等以后一步步的发展,这生意就做不成了。大舅,您也就是做这一次,赚一笔钱就行。要真那么不走运,那你也不受影响,赔的钱我给您补上。这段时间呢,你就把那饭馆弄好,再研究着干别的就行,有问题随时找我。”
他又不差钱,能花钱解决的都不是问题,省心又省事儿,还能买个全家人开心,挺好的事儿。
“用不着,就是赔了,那也是我运气不好,没有发财的命。我就守着饭馆也能过的挺好,以后也省的折腾。没事儿就是出去熘熘弯,减减肥也不错。”
苏萌说道:“哎,这话对。大舅啊,不是我说,您这也太胖了,这人一胖啊,就哪哪都是病,您真得注意。”
……
周日,临近中午,王言打车到了一家川菜馆的门口,他是给马都的面子,来赴约的。要说起来,这还是认识到现在的十年来,马都第一次要把人往他跟前带,可见命中注定的威力。
马都现在依然是编辑,但同时,他也是一个身家几百万的富豪。而王硕,现在只是一个算是在文坛初露峥嵘的新人而已。就这样,俩人还能玩到一起,也可以想到王硕的魅力。当然,这一切还是建立在马都就比较洒脱,比较爱玩,不端着的基础上。
或许也可能是受了他王某人的影响,毕竟事到如今,马都早都知道了他的发家史,也知道了,当年在什刹海的那条胡同中相遇的时候,王言就已经是身家几十万的人了。他们之间还差着三岁,就这样,还带着马都玩。
另外当然也有他低调、平易近人的原因,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