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现在屈居沙头角,但只要老老实实的做生意,攒够了钱,就可以出来了。如此人物,白饭鱼有什么理由不认。至于其他的什么试探这那的,多少有点儿侮辱王言了。
放下酒杯,白饭鱼裹着大雪茄:“阿言呐,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啊?”
“哪里有什么打算呐。现在就是守着沙头角,踏踏实实的做生意揾钱,等过两年疏通疏通从沙头角调走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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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颜童的关系还可以,要不要我帮你说和说和?”
王言摇头一笑:“伯父,现在不是我跟颜童的矛盾了,是跟所有想要更进一步的华探长之间的矛盾。本来大家各捞各的钱,各谋各的位,虽然也有斗争,但也是一团和气。现在因为我的动作,让他们不得不将好不容易捞来的钱投入到工厂中,以提供大量的工作岗位给警员的直系家属,谁不做,谁就掉队。本来挺安逸的,现在被迫破财,你说他们恨不恨我?”
“既然知道,那你打算怎么破局啊?”
“顺其自然,静观其变。伯父,不是我吹嘘,他们没几个做生意的料,早晚得拖垮,自然而然的就被淘汰了。我还年轻,送钱都做不到高位,不急的,等的起。”
“好,不骄不躁。不瞒你说阿言,之前我还想着以你的性格,是要不顾一切的跟颜童搞到底呢。现在你这样想,我就放心了。有什么麻烦你就跟我说,我白饭鱼别没有,钱、兄弟还是有一些的。”
白月嫦大包大揽:“是啊,有问题你就找我老爸,他要是敢不答应,哼哼……”
“哎呀,你这个死丫头,这还没过门呢,就处处为你男人着想,还威胁你老爸啊?都说女孩外向,啧啧,留不住,留不住啊。”
看着身边权当没听见的白小姐,王言摇头一笑:“放心吧,伯父,有需要我不会客气的,我敬你一杯。”
他之前是想过要白饭鱼出钱帮他运作,重新走一遍雷洛的路。不过后来想一想放弃了,太没出息,不符合他的身份,所以这才有了他给警察直系亲属提供工作的事。说起来也不过就是把他之前当流氓时候的那一套搬出来,换到华人警察的身上而已,绝对堂堂正正的煌煌大道。
又是说笑了一会儿,几杯酒下肚,白饭鱼看了看一边给王言夹菜的宝贝女儿,沉吟道:“阿言呐,你和月嫦的事……怎么打算的?”
同白小姐对视一眼,王言温柔的手掌牵住她的手:“伯父,你知道,我是从内地过来的,父母早都没了,所以我和她的事可能还要伯父做主,全听伯父的安排,是不是?”说着话,他还不忘挑逗一下白小姐。
“哎呀,你怎么那么烦人呢。”这就商量上婚姻大事了,虽然早就想到,但是王言没表态她也拿不准,现在直接开口了,高兴、羞赧等等综合,她开心的送给了王言一巴掌。
见俩人不见外的打情骂俏,虽然心理还是有些不舒服,但是该放手就放手么,白饭鱼欣慰的哈哈笑:“行,那就我做主。等明天我就找去找先生选一个大吉的好日子,订好酒席,发好请帖,你们两个听我安排就好了。”
王言微笑颔首,白小姐脸带红霞的低头吃东西,白饭鱼老怀大慰,都挺开心……
“崔叔,没问题吧?”
看着迷迷糊糊,站都站不稳的便宜老丈杆子,王言问一边架着白饭鱼的男人。他是作陪的,大号崔东山,跟了白饭鱼二十多年,看着白月嫦长大的绝对心腹。
“没事儿,那边就是九龙城,外面就有我们的兄弟,你就放心吧。”崔东山摇了摇头:“车在外面停着呢,你和月嫦先走吧。”
“好,那我们就走了。”王言也没客气,由白月嫦搀扶着转身离开了饭店,出门做到了车上。
白月嫦关心的看着身边仰头靠在座位上的王言:“喝了那么多酒,你没事吧?”
“唔,还好,除了有些晕,没什么问题。”
“谁喝酒不晕啊?真是的。你去哪儿啊?”
王言歪头看着她:“你说我去哪儿?”
对上他的眼神,白小姐的脑子里闪过种种画面,腾的红了脸,二话不说一巴掌送给王某人:“哎呀,流氓……”
王言哈哈一笑,伸手揽她入怀:“开车。”
司机是之前经常给白小姐开车的那一个,他是个懂事儿的,发动汽车直接绕了一下继续向西开去。王言的破木屋在东边,白小姐的小洋楼在西边。
见过白饭鱼,喝的非常好,非常满意,婚事也说定了,只待之后由白饭鱼操办即可。那么他们之间还有什么阻碍呢?
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都不尽相同,女人也不例外,她们有着不同的容貌、身体、性格以及其他种种,是谓万种风情,字面意思的万种。
尽管王言的生命长度是平常人的几倍,但这万种风情的红尘体悟还很浅薄……
青春靓丽的白小姐是个外向、不羁的女人,虽然偶有小女人的一面,也会不好意思,但是她更能适应,她更勇敢。
所以在九龙太子道的一幢洋楼中,随着一声痛哭的嘤咛,青春美丽的姑娘变成青春美丽的女人之后,白小姐似乎变的同之前的羞涩不同了。
她美丽皮囊包裹的,是一热烈的灵魂,她很好的做到了表里如一。外表奔放,内心狂野,那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