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提要:心之所向,力之所往。)
昨天,我又做梦了...上午我和好友庞雪(代称)在雨城(代称)的一个展馆中看电影,我们中午要赶汽车去罗城(代称),这是上午有空档,看看电影算时间刚好。
庞雪和我并不是一路过来雨城的,我是照例出来玩儿的,庞雪是有她的事情,我们是巧遇。更巧的是我们要去往罗城的时间也一样,所以就一道了。
电影演完后我们就走着去往门口不远的汽车发车点,都走到看见汽车了,我突然发现自己脚上只穿了双白袜子,那双皮尤的小白鞋不见了,回忆该是刚刚看电影的时候在哪儿玩儿呢,把鞋退掉忘记了穿。
我不能这么走了啊,没鞋子走路太不方便了,况且还是在外面,也没有备用的鞋。看着眼前的车想着距离发车的时间虽是不多,但快速折返回去拿鞋子的时间应该是够的。然后我就和庞雪简单说了下情况,让庞雪先上车去。
转之我就朝着展馆以最快的速度过去了,我穿的是汉服直裾,行动起来不方便。中途有段往那边去的路上没想着用脚,就没想到那么多,整个身体是半趴着半匍匐着往前动。这么行进也不算慢,但是挺费劲。后来就直接站起来了,撩起长裙,高频小碎步的往前奔,这确实快了不少,也省力气了不少。
总算是到了展馆门口时,那大门却都合上了,不让进,说是里面正在进行演出。
我心里有些失落,还挂念着自己的那双小白鞋,思量着它大概可能会在的位置,想着这会儿里面演出的话人来人往的,会不会被踩到或者被清理掉什么的。总之只想着赶紧过去找到它。
既然明面上不让进,那我就只好去找可行的侧门。还算是顺利吧,我在面对展馆大门的我的左手边那侧找到了个挺大的黑门,没人看,门能动,我且就从那扇门推进去了。
这一进去乌漆墨黑的,估计是里面灯光表演的缘故,和方才在这儿看电影的状况完全不一样了。我没有摸索到头绪,但是寻见了我的一双帆布系带的经典款白鞋。虽说不是我想找的那双,但好歹是双我的鞋子,比只穿着袜子在地上走的好,于是我就穿上了。
转而我走在了展馆门外,外面亮堂,我看了看自己脚上的那双帆布鞋,心里还是想自己丢的那双小白鞋,想找回来。
想过庞雪那边还在等我,车可能也快开了。刚开始的时候是挺紧张这个时间的,但事儿毕竟没办成呢,再想也就没那么紧张了,想着车走就先走吧,一路不一路的无所谓了,我再找别的车去罗城也一样。
于是我又折返了回去,这次摸着大门进去的,打开大门走没几步就见廊道正对面迎面过来了一群整齐着装的铠甲队伍。我当时心里就...我的妈呀~!...这是被撞个正着啊,人家这这是在排演大戏呢吧...我这本就偷摸过来的,现在这会儿出现在这儿还耽误了人家啊。
正在我左右踌躇的时候,斜右前方一位武装的男侍卫示意我过去他那边。我看过去,见他背后是个没有遮挡的拱形窄门,然后我就赶紧过去,弯腰从他的右侧溜了进去。结果刚站直身子就见自己左手边,也就是方才那群队伍过来的方向,从这条廊道那边来了匹深色的马,除了马好像还有其他人。重点是这条来马的廊道窄的很,那匹马是刚刚好被塞下,这边多了个我的话会和马相撞的。无奈我就只能往侧边退,且能退的地方只有刚刚穿进来的背后那个拱形门,于是我就只好和那位刚刚解救我的武装男侍卫背对背的挤着站。那位男侍卫还绅士的故意往前站,把更多的空间留给我。
等马走过去后我便赶紧的离开了。可是那男侍卫却因为没有站到位而被随后过来的一位女领导给说教了一通,正在往前逃离的我听见了声音,心里抱歉的很。
随后我溜进了一个像是临时休息室的杂物间,刚进来就听见了来人的声音,我来不及找其他的路走开,看到墙边放着两个长条形的折叠桌,于是就钻进了较远的那个桌子下面。当然这个位置并不是个很好的隐藏地,折叠桌没有盖布,如果往这边看的话一眼就能看到我,而我也只能赌被人忽视这个角落。
很快来的人进来了这个临时休息室,是位女士,还是个管些事的女士,她穿着白衬衫和深色裤子,在休息室喝水。她喝完水准备离开的时候,我刚想松口气的时候,就被她瞥眼看见了我。好在这位女士没有大喊大叫的把我当成坏人。我从桌子下面出来和她讲明白了事情,她人很好,还说要帮我留意,说如果找到的话会和我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