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里,总是有那么一两回会被借调省外单位帮忙,乘着轿车火车货车到处奔波。
看着胸脯挺得老高,骄傲不已的小人儿,钟桂义和芳婶右叔都乐得不行。
钟桂义摸摸杨蕴福的头,道:“不怕就好。等事情完了,叔立马过来接你。”
结果人盛明兰还在那感慨,心疼小沈氏哭得可怜,都清瘦憔悴了呢,难怪能认为同样放了印子钱,逼出人命的王若弗是个憨厚的善心人。
对于李墨兰的提议,曹太后是有些意动的。
曹太后很清楚,李墨兰不是当年的兖王。
兖王是赵氏子孙,他要想皇位坐得稳,那便肯定会留下她的性命,善待于她,做给宗室和朝臣看,以示宽仁。
而李墨兰虽是赵宗全的义女,上了玉牒,但归根到底,还是姓盛,她若想上位,完全可以像是她自己说的那般,杀光所有赵氏子孙,另立新朝。
无非就是后者杀戮太重,容易叫朝臣胆寒,深感兔死狐悲,进而懈怠朝政罢了。
想到李墨兰身上还有一重他的义女的身份,赵宗全就不禁心生侥幸心理,赌李墨兰不敢当真杀了赵氏子孙。
一旁的赵策英、沈皇后等人又何尝不是这个想法。冷漠的转过身,看向郑骁,挥了挥手。
时间长了,这些小知识一直潜藏在李墨兰的大脑里头,碰上某个关键词,这些小知识就会变成李墨兰的潜意识,驱使着李墨兰下意识的行为和认知。
现在李墨兰有钱有势了,不差那点带孩子的人,确实不用搞那些花样了,但有时候还是会潜意识作祟。好在,身边还有能提点李墨兰的人。
难怪盛家今时不同往日,文炎敬还敢想要纳妾,还敢为了心里那点子所谓的自尊,借文老太太之手打压盛如兰,一个唱红脸,一个唱白脸的拿捏盛如兰,原来是文炎敬知道她和盛如兰王若弗母子有仇,就差老死不相往来了,赌定她不会乐意搭理盛如兰的事,这才敢这样明目张胆,毫无顾忌的欺负盛如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