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很不愿意杀文化人的,但是,我还是不得不善于地提醒一句,你如果死了,你所学习的东西,你所研究的成果就随着你一起下地狱,烟消云灭,你想过没有?”刘危安问。
“那不是我考虑的事情。”任信士犹豫了一下。
“我有一个问题想请教先生,我与丧尸,谁好谁坏?”刘危安问。
“你们都不是好东西,一个残害人类,一个残害国家。”任信士的思绪很清晰。
“第二个问题,我与夜叉,孰好孰坏?”刘危安盯着任信士。
“我说过,别白费心机了,一个连国家都背叛的人,想让我服务,做梦。”任信士道。
“我算不算国家的人?我说的是以前,在我还没有起兵的时候?”刘危安语气平静。
“算又如何,不算又如何?”任信士很不配合。
“如果算的话,在我需要帮助的时候,却没有人来帮助我,那个时候,如果我不反抗,我就死了。”刘危安道。
“什么事情都不可能面面俱到,灾难发生,死亡是在所难免的,如果人人都像你这样想,国家早就乱了套。”任信士道。
“如果你在地球,你说这样的话,我无话可说,但是你在火星,我不相信你一点都不了解情况,你说出这样的话,如果你在其他地方,你会被唾液淹没。”刘危安冷冷地道。
“我就从不抱怨。”任信士无话可说,半晌才冒出一句话。
“如果我不算国家的人,那么我所做的一切,又有何不妥?”刘危安道。
“这就是道不同不相为谋。”任信士斜着眼睛看着刘危安。